者再爆出什麼詭異的密聞。可惜讓這些記者失望了,與上一次官司相反,這個官司進行得水波不興,平平淡淡。一板一眼。 範劍在接受父親地教訓之後,只在家裡待了一個星期就待不住了。鄭老闆和馬曉文似乎也聽到了什麼風聲,這些日子都沒有打電話來打攪他。範劍出門放風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就來到了那個熟悉而陌生的校園。 六月的陽光燦爛,範劍把車停在了那個教學樓面前,正趕上學生下課,一群學生從教學樓裡湧了出來。範劍站在車旁,看見了一個熟悉的、朝思暮想的面孔出現了。他已經在校園裡見過她許多次,但從來沒有和她目光對視過,換句俗一點話說,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雖然有點傷自尊,但這是事實。 可是,今天似乎是一個美滿的日子,她朝自己這邊走過來,越來越近,還居然對自己笑了笑,揮了揮手。這一刻,範劍覺得父親對自己這一個星期的禁足都值得了。 範劍臉上露出了最溫柔動人的笑容,揚起了手。但是,手只舉起了一半,就僵硬在空中,因為她朝自己身後撲了過去。他下意識地轉過了身。 她撲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他聽見她親熱地說了一句:“今天怎麼有空來接我了?” 很隨意,很親熱,很熟捻地問候。 “想著好久沒來接你了,今天正好有空,給你一個驚喜。這一段時間前面忙著官司,後面忙著公司,一直沒時間好好陪你。今天去哪裡玩?我陪你去。”那男人很隨意地拍著女孩的肩說。 女孩鬆開了男人的懷抱,抓住男人地手,男人正要轉身上車,就走這時,他看見了範劍。 四道銳利的目光在空中像對射的長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李暢?”範劍冷靜而壓抑的聲音。 “範劍?”李暢嘲弄而警惕地聲音。 兩個人鬥了這麼長的時間,但都是透過其他人在交手。很奇妙的。兩人從來沒有見過面,但在目光相對的那一瞬間,雙方都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對方。 王絹 了身,看見了範劍,她隱隱約約地有點面熟,好像在見過他。但是,雖然慢了半拍,範劍這個名字從李暢嘴裡吐出來,衝進她的耳膜,馬上在她的大腦裡激起了強烈的反應。她的眼光從平和變成了仇視、憤怒和迷惑。他就是那個一心想謀奪暢舒公司的人?他就是一直在給李暢找麻煩的人?他就是自己地兩個保鏢一直在防備的人? 範劍挺直了腰桿。站著沒動。 李暢也站著沒動。 兩人默默地對視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好像都陷入了一種奇特的氣場,周圍的一切都不見了,所有嘈雜的聲音,熾熱的陽光,汗溼的氣息,都不見了。眼睛裡只有彼此。如果是一男一女,這種神態不免讓路過地人見了想停下來看八卦。可惜這是兩個男人,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一個長相平凡的男人,這還是兩個渾身都有著殺氣的男人。路過的人都下意識地離他們遠遠的。 — 如果不是遠處的葛菲打招呼,可能這兩個人還要僵持下去。王絹在李暢手心裡捏了一下,朝葛菲走去。 “暢舒公司將會是我的。”範劍很平靜地,但是骨子裡卻帶著傲氣說。“你沒有資格擁有這麼好的一家公司,還有她。” “暢舒公司是我一手建立起來地。將來也會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