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王絹後面,做了個不關我事,愛莫能助的表情。 “王絹,這事你得問張總。”王大為一推三五六。 “張總又不是我同學,他怎麼會知道我地什麼‘臭’事?你給我老實交代。”王絹很聰明地沒有擴大打擊面,把火力集中到王大為身上。 “李暢,你也不管管。看在黨國的份上,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啊!”王大為趕緊拉李暢為救兵。 李暢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事我管不了。王大班長在執行班規呢。張總,我們出去說去。”然後小聲地說:“大為在中學時就有點王絹。” 王絹忽然笑了起來:“大為,看把你嚇的,我能把你怎麼樣?只不過記得你的一點點臭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估計那個姓高的女孩,叫高潔是吧,挺好聽的名字,她可能對這些臭事比較感興趣。比如,你給某某女同學寫條子什麼的。” 王大為急忙作揖:“老闆娘,求你了,我的終身大事你可不能使壞啊。” 王絹開始本來一直假裝生氣,只想逗逗王大為,這下卻被這個老闆娘地稱呼弄得又羞又急又甜蜜,嘴裡唾了一口:“找打吧你。” “你就看在我辛辛苦苦地幫你們打造愛的窩巢的份上,請高抬貴手吧。”王大為躲開了王絹的一記粉拳,做了個暫停地手勢:“給你看一樣東西,湖邊別墅的效果圖。” 王絹早就聽李暢說過要在水庫邊建造幾幢別墅,現在一聽效果圖三字,早把其它事丟到九霄雲外去了,急忙說:“快拿出來我看看。” 李暢和張曉雷走到屋外,張曉雷說:“藥材種植大樓已經完工了,就等你這個大老闆過來驗收,為了這個工地,我可是把公司最精銳的職工貢獻出來了。大樓內部的結構和佈置實在是複雜,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工程,按照你的要求,在質量上也不敢馬虎,工期確實拖了一會。” “以前給你們的期限確實緊了些。好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衝靈道長到了嗎?” “衝靈道長給我打了電話,一會兒過來。有一個訊息,新州區的 記定下來了。我昨天剛知道。” 李暢見張曉雷話裡有點慎重其事,心想這個書記人選莫非有什麼問題,忙問道:“是誰?” “郭全得。” 李暢搖了搖頭:“這個人我不熟悉。” “郭全得是陳有福地人。” “陳有福的人?怎麼讓他進來了?唐書記在想什麼呢?” “嚴格地說,郭全得也不完全是陳有福地人,他是屬於中間勢力。但是,他和陳有福的弟弟是中學同學,他老婆是市政府的高副市長老婆地孃家侄女。他算是高副市長的人吧。高副市長和陳有福是同一年當的兵,在古科舉時代。這算是同年吧。表面上,他以前的提拔是縣裡前任書記的恩澤,但是據可靠訊息說,陳有福在其中起了一定地作用。所以,雖然他和陳有福走得並不近,在官場上,還是有許多人把他看作是陳有福一系的。” — “關係有點亂。有點像繞口令。”李暢苦笑道。 “從市裡的這些舉動可以看出,他們並不願意把新州區完全掌握在易風的手裡,掌握在易風的手裡其實就是掌握在唐連雲手裡,也差不多算是掌握在你手裡。現在誰都知道,唐書記和新綠公司的董事長已經是綁在一起了。如果來一個弱勢的書記,怕控制不了局面。如果任命一個派系明顯地人,總有一方不會同意。為了平衡,加上市裡有一點點我前面所說的傾向性。所以,郭全得就撿了這個便宜。從其他區的區長任上,調到這裡做書記,算升了半級。” “這個位子的人選拖了很長時間了。沒想到一番長考之下,居然下了一步這樣的棋。這個人你以前有接觸過嗎?”李暢問。 “以前沒有接觸過。對這個人我們基本上是一無所有。”張曉雷說。“任命可能會很快下來。你在縣裡待幾天?” “我把這裡的事情搞順暢就走,估計要待上十幾天吧。” “應該來得及。我估計唐書記會側面跟你透透風,能不能正式任命,你的意見也會起一定的作用,有多大我不好說。畢竟這是政府的人事任命,你是一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