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來沒有得過病,連一次感冒都沒有,又怎麼會沒吃好東西,得了腸胃上的病呢?再說,他如果住進了醫院,還不會自己給家裡打個電話,反正他也是經常在外面跑,隨便說一句去上海北京出差了,自己也不會懷疑什麼,此刻還要張曉雷上門來報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李暢自己打不了電話了。 打不了電話?是昏迷了,還是……?李雲生緊張起來,他一把抓住張曉雷的胳膊:“張總。李暢,他……他是不是……?” 張曉雷故作輕鬆地笑道:“李叔叔,瞧你想到哪裡去了?沒多大事,只是太疲勞,有點虛脫,現在睡著了。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張曉雷剛上車,王絹的電話就來了。對於王絹地問題,張曉雷說了第一次謊後,第二次已經順當多了,約好了去接王絹,張曉雷飛快地開車來到了王絹地樓下,王絹一上車,看見李雲生也在車裡。馬上湧現了極其不好的預感,不過當著李雲生的面,她很聰明地沒有追問。 來到人民醫院,張曉雷帶著李雲生和王絹匆匆走進了李暢地病房。王絹腳下車的時候還很鎮定,越往裡走。越覺得心慌,走在住院部的走廊上時,腳有點發軟,步履越來越慢。李雲生反而鎮定了下來,安慰王絹說:“小絹,別擔心,沒事的,沒事的。” 在病房門口,幾個警察攔住了張曉雷,他們認識張曉雷,但不認識李雲生和王絹,張曉雷說明了兩人的身份,警察才放行。 王絹看見守在病房門口地警察時,就覺得心臟嘣嘣地跳得厲害,呼吸也有點不暢,走進病房,看見李暢渾身被各種儀器導線纏滿了的身子,王絹眼前有點發黑,腳跟一軟,差點跌倒,張曉雷眼疾手快,忙扶住了王絹,把她放在一張軟沙發上。 李雲生到底是個男人,心裡承受能力強多了,李暢沒有躺在手術檯上,而是在監護病房,說明情況還不太壞,不過對於張曉雷說的什麼腸胃的毛病,他根本就沒有相信過,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李雲生搭了一下李暢的脈搏,發現脈息還很有力,稍微放心點,低聲對張曉雷說:“醫生在哪裡?” 還沒等張曉雷回答,王絹已經從短暫的昏厥中清醒了過來,她掙扎著站了起來,撲到李暢的病床前,哽咽著喊了一聲李暢,就說不出話來了,她輕輕地撫摸著李暢地臉頰,使勁憋住哭泣聲,只是眼淚一滴一滴地掉在了病床上。 張曉雷低聲說:“我們出去談吧,別影響李暢休息。” 張曉雷帶著他們來到醫生辦公室,關上門說:“李叔叔,王絹,對不起,剛才沒有給你們說實話,李暢昨晚遭遇了意外,現在是處於昏迷中,醫生說,他已經脫離了危險,一兩天後就會醒過來,你們放心。” 李雲生點點頭,對王絹說:“先別告訴李暢的媽媽,如果他問起,就說有一個急事,又到京城出差去了,她不像我,會受不了的。你也暫時別告訴你的父母。” 李雲生自看見警察站在病房門口守衛,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聯想起剛才在公園裡聽到地,昨晚發生的那件大事,李雲生看出來這裡不是巧合。不過,他沒有問張曉雷,一切只有等待,等李暢平安地醒來。 張曉雷帶著李雲生和王絹去醫院地時候,唐連雲正在公安局那邊與宗權針鋒相對。 陳局長從醫院裡離開之後,立即回到公安局,命令刑警隊蔣隊長把那幾個警察和那幾個證人都控制起來。 當時進入三號監牢有五個警察,正是當初去解放路把李暢和暗殺他的那些兇手帶回的警察,這五個警察發現三號監牢的異常之後,立即進入三號監牢,此刻李暢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從幾個警察的現場勘探報告描述中得知,從屍斑發現,他們進入現場時,兇殺實際上已經發生了半個小時以上,由於打鬥激烈,腳印非常凌亂,沒有找到多少有價值的痕跡和線索。隨後,他們馬上對現場目睹這場鬥毆的證人和參與這場鬥毆的倖存人員進行了審問。 所有的人都證實是因為爭奪位子而發生的衝突,倖存的兇手也承認,因為自己想佔據李暢那個通風較好的位子,而李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