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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冬瓜豆腐湯、煎三色鮮、青蝦辣羹、紅燒雞等等。看來色香味具全。

潘二孃上前迎二姐。笑道:“只擺了這些酒食。二姐且不要嫌棄簡陋……”

二姐見潘二孃將席中地上座讓與她。自是不同意。二人客氣推託半天。二姐還是坐上了上座。潘二孃見二姐坐上了桌。又轉過頭將絹兒按到了二姐下位。

“如今這院裡也只有姐妹,沒貴賤之別,且都坐下才是。”見管家的潘二孃發話後,各位小娘子婆子自是嘻笑著坐下了。

夏兒在旁邊篩了酒後,一一把盞酒。

“二姐,休怪沒甚款待,請酒一杯。”潘二孃端杯笑道,二姐自是與潘二孃自吃了一盞。

一番介紹之後,絹兒也對同院的人也有了些瞭解,先是坐在自家左手,這位說話幹事麻利的是管事的潘二孃,接著便是四位院裡住著的繡女,丁一妹、朱小么、樊珍娘、秦書凝,再來便是粗使女使夏兒,還有便是一位守門的周婆子。

二姐與絹兒本是不喜多說話的人,院中的繡女們也都是針繡慣了極少說話的老實人,除最開始跟二姐敬上杯酒,說上幾句待客之話後,便自是低頭安靜吃菜,還好這桌席上潘二孃與夏兒皆是能言善道之人,加上週婆子在旁邊侃侃而談,倒也不全顯沉靜無聲。

吃完席後,各繡女自是極有禮地與二姐攀談了幾句,便紛紛回屋,潘二孃也拉著二姐回屋,說要姐妹談心,絹兒自是不便跟去,只得幫著夏兒收拾碗筷。

夏兒道:“且無須細收拾,只將這些物事拿到前院廚房就可,明日自有店家前來收取銀器。”

“這桌酒席是叫的外賣。”絹兒不自覺便叫出現代話,到讓夏兒一聽,好奇一問:“甚是外賣?”

絹兒厚著臉皮,解釋道:“這話是我家鄉的土話,就是說店家把飯菜做好了送到家中,而非我們直接到店裡吃的意思。”

夏兒點了點頭,“的確相差無幾。”

絹兒細看夏兒,見她十六七歲長得普通,但說話做事卻有幾分靈巧,轉而想到粗使的春秋二女,便問道:“夏兒姐姐認識春兒姐姐與秋兒姐姐嗎?”

夏兒眨了眨眼,笑道:“我與他們是同進院裡的,後來我被送到了這裡,且不知她們如今過得如何了?”

“還不錯。”絹兒自不會說彼此的恩怨,“有春夏秋,那必有冬。”

夏兒臉色微沉:“冬早已經沒了。”

絹兒見夏兒表情不樂,自知這“沒了”必是已死之意。忙將話題轉到一邊,這般說話的功夫,絹兒就將院裡的情況知道了一些,潘二孃是住前院最大的房間,而前院右邊的屋子,一間為周婆子與夏兒住的,一間為二位小廝趙乙哥、李狗子住的,只是今日他們正巧出外,還未回來。至於左邊的屋子,一間是雜屋,一間為廚房,繡女朱小么是住在前院倒座房中。而其他繡女便住在後院裡,如今加上二姐便正好後院各屋住一人。

“為何只那位朱小么繡女不住後院?”絹兒自是好奇。

夏兒道:“這院裡的各位姐妹都是跟了丁媽媽皆有些幾年的。小么姐姐原是丁家的女使,去年媽媽開恩提前放了她自由,她已是沒有家人的訊息,自是不願意離開這裡,丁媽媽便好心讓她繼續住,只是不好再住在這後院裡,只得搬入前院,每月交些房租便可。不止如此,住在這裡的繡女與莊裡的繡女也是有不同之處,莊裡的繡女自是不許私接繡活。但在這院裡,若完成了派下的繡活,閒暇之時皆可偷偷接些私活,只要不太過出頭,媽媽會假裝不知,更不責罵。

絹兒一聽,倒有些驚喜,“如此說來,倒是頂好的地方。”

夏兒一臉驕傲,道:“自是如此。雖這院裡吃穿皆有度數,但因各位姐妹能賺些體已錢,自是手中寬裕,儘可以依喜好選取吃穿,若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