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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紅通紅的光映得他的五官更加猙獰,他陰狠地對霍尋安說道:“老子再問你一次,你丫的說還是不說?”

旁邊計程車兵小聲地提醒:“長官,他下巴脫臼了,說不出話啊。”

審訊人惡狠狠地一眼瞪過去,說道:“你丫的不給他接上?”“是,是是。”小兵趕緊走過去,屈膝蹲在霍尋安的面前,兩隻手粗魯地一扭,只聽咯吱一聲,霍尋安的下巴又被接回來了。

審訊人高高舉著通紅的烙鐵走到霍尋安的眼前,問道:“老子最後問你一次,你丫的是說,還是不說?”

霍尋安突然一笑,對他說道:“怎麼,咬掉一隻耳朵還不夠嗎?”“你他孃的找死!”聽到霍尋安這句話,審訊人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耳朵又他媽的疼得厲害,剛剛止住的血好像又開始流了。

他雙眼充血地瞪著霍尋安,二話不說拿起手上的烙鐵對準霍尋安的右臉頰狠狠地摁了上去。只聽次啦的聲音清晰地蔓延開來,皮肉燒焦的臭味迅速地從烙鐵下噴湧而出,霍尋安明顯地聽到,自己臉頰上的皮肉,正在以他聽得見的速度迅速地和烙鐵粘連在一起,燒焦,發黑,剝落。

審訊人猛地一甩開烙鐵,通紅的烙鐵帶著霍尋安燒焦的皮肉被硬生生地從他臉頰上拉下來。霍尋安的右臉上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的一片,看不清原本的面貌。

霍尋安感到自己的右眼眼皮被燙掉了,他的右眼收到深深的損傷,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看見了。他的鼻子敏銳地i問道自己臉上散發出來的燒焦味,不知道為什麼,在烙鐵燙上的一剎那,霍尋安感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是藥效過了,還是說烙鐵的疼痛遠遠地超過了腹痛?他已分不清楚。

霍尋安在心裡嘆息一聲,呵,這張臉,怕是以後都不可以出去見人了吧。

審訊人得意洋洋地看著霍尋安像是一隻落敗的公雞一樣頹唐地跪在那裡,低垂著頭,一滴一滴黑色的血慢慢地滴落下來,在地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跡。

士兵壓著霍尋安,問道:“長官,他昏過去了,我們怎麼辦?”

審訊人滿意地把烙鐵放回火盆,說道:“反正這個傢伙是軟硬不吃了,把他弄醒了也問不出了屁來,乾脆把他吊到城門上,讓那些還在攻城的銘心國的兔崽子們看看,和咱隴北國作對的下場就是這樣。”

“好咧!”士兵應和一聲,又問道:“長官,我這就去。”然後粗魯地和另外一個士兵一人拖著霍尋安的一隻胳膊,拖著他飛快地離開了。

霍尋安在迷迷糊糊中,只感到有臉傳來的火辣辣的疼,他感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拖著,地上粗礪的沙石不停地從他身下劃過,給他遍體鱗傷的身體又加了幾道血痕。霍尋安感到很累,他閉上眼休息了一會。

—————————————大學生活檔之老師—————————————————

每次去上專業課,我就胃疼,老師太牛逼了,學校安排的是兩節課,她每次都能拖堂拖成三節半,然後還很著急地對我們說,哎呀,怎麼辦,我們時間不夠啊,現在都在趕進度啊。t-t先生,你有想過同學們的膀胱承受度嗎?你這麼敬業,真的是大學老師嗎?

我以前一直以為大學老師什麼都不管,上完課立刻走人,比如說我們的班主任,但是你這般敬業讓我都不好意思水了~~~

還有比較牛逼的是我選修的藝術課,老師男,去年就應該退休但是學校把他留下來繼續教,明明是一個小老頭,卻十分十分的開明!在其他同學為結課的論文考試什麼的發愁時,我冷冷一笑,老子只要介紹一首歌就可以了。介紹什麼歌我糾結了很久,因為在南京,所以選了第三十八年夏至。我很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