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並不嚴重……”
蘇宛打斷她:“你不用客氣,女孩子容貌何等重要,日後還是當心些吧。”
玉壺聞言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眼眶微紅,吶吶道:“多謝蘇公子。”
“也不用謝我,反正那些傷藥也是你們家未來姑爺給的。”蘇宛玩笑著說了句,就要先走。
玉壺腳步一動,忙又喚住她,“那傷藥,公子若有多的,可否多給我一些。”布諷系劃。
見蘇宛打量她,她蒼白的臉上也染了紅暈,垂首道:“奴婢是為紅綢討的。”
“紅綢姑娘也受傷了?”蘇宛明知故問道。
玉壺面上閃過一絲慌張,“紅綢她……她也摔了一跤,傷的比我更重些。”
“難怪這兩天沒看見她呢。”蘇宛似笑非笑,她已經從楚之晏那裡聽說了紅綢可能會遭遇的事,沒想到還真被他說中了,這謝姑娘竟然容不得自己丫鬟跟楚之晏多說兩句話。
唉,做主子身邊的大丫鬟聽起來挺風光的,遇到謝琅嬛這樣的主子,還是自求多福吧。
她心裡同情這兩個丫鬟,便點頭道:“你自去找甘草,若他不肯幫忙,你就找醉墨去。”
玉壺不勝感激的送走了蘇宛,她立在原地,輕輕嘆了口氣,半天才往回走。
……
蘇宛走了沒多久,楚宅就有人上門拜訪。
楚之晏正懶洋洋的窩在竹林里納涼,見醉墨領著裴御走來,連屁股也沒抬一下,只懶懶的朝他揮了揮正啃著鴨掌的爪子,“裴大人,好久不見啊。”
裴御衝他拱手一禮:“楚少爺。”
“坐。”楚之晏懶懶的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指揮醉墨上茶,“裴大人不在京城保護聖上的安危,跑到柳城來做什麼?”
裴御面無表情的表示歉意,“公務在身。”
“什麼公務,不方便說嗎?”楚之晏懶懶的抬眼看過去。
“抱歉。”裴御簡短的拒絕道。
楚之晏嗤一聲,不客氣的道:“既不方便告訴我,你登我的門做什麼?我記得我跟裴大人似乎也不怎麼熟啊。”
蘇宛若在場,少不得要腹誹一句沒禮貌了。
裴御並不動氣,也沒有被擠兌的難堪和不滿,“聽聞太子殿下也在柳城,不知楚少爺有沒有見過他?”
楚之晏挑眉一笑:“裴大人這話就有點意思了,太子殿下的行蹤豈能輕易告訴我?實話告訴裴大人,若非你相告,我還不知道太子殿下來了柳城呢。怎麼,裴大人是為了太子殿下來的?”
裴御雖是御前侍衛統領,深受當今聖上的器重和信任,待遇非常好不說,因經常伴駕,誰見了都得禮讓三分,是個非常不錯的皇差。但一來這官職並不高,只是正三品,二來,楚之晏向來目中無人慣了,對裴御沒甩臉色還接待了他就已經算很給面子了。
裴御沉默了一瞬,“太子殿下可是回京了?”
楚之晏不耐煩了:“都說了,我哪裡知道太子殿下的行蹤,我又不是他跟班。”
裴御顯然是不信的,“聖上在京中聽聞太子殿下遇刺之事,不知殿下身子有無大礙?”
楚之晏眯了眯眼:“太子殿下遇刺啊,這可是天大的事,楚少爺可是來緝拿兇手的?”
他一味裝傻,裴御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楚少爺見到太子殿下,還請轉告他——”
他頓了頓,瞧見楚之晏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
“齊王被禁足,聖上下旨封魏王為撫遠大將軍王,下月即奔赴邊疆。”
楚之晏心中一動,齊王被禁足,顯然皇上已經容不下他,不管是私造兵器還是派人刺殺太子,只要皇上追究,他落馬是遲早的事。沒想到此間得利的,竟然是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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