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的刀下?他不要呀!
慕容昭陽害怕得緊緊地閉上了眼,不忍目睹自己中刀的時刻。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身影竟從天而降把他給撲倒在雪地上,在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險險地避開了那把飛刀。但慕容在昭陽還了不及驚奇,就覺身下一陣震動,轟隆隆間雪地竟瞬間塌了下去!
原來他方才站的斷崖邊緣並不是實地,而是大雪過後的積雪和寒冰所堆積成的一段伸出懸崖邊緣的冰柱。只有他一人站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被人一撲,兩人一倒,一股衝力便粉碎了那連線懸崖的地方,失去了支撐的冰柱自是直直往下落去。
他怎麼那麼倒黴呀!
還來不及驚叫,兩人便在一群黑衣蒙面人的驚訝注視下雙雙掉下了懸崖下的萬丈深淵。
糟了,難道真要死在這些來歷不明的蒙面刺客的刀下?
慕容昭陽見對方如此強橫霸道,也知今日劫數難逃,心竟如沉入湖底,冷得直髮顫。慕容昭陽害怕得緊緊地閉上了眼,不忍目睹自己中刀的時刻。
頭頂風聲呼呼響起,十九年來竟似從未經歷過如此寒冷的冬天,寒意竟從腳底直竄頭頂,透心透骨地冷。
他閉緊了眼,深深吸了口氣,那白樺木的清香隔著積雪竟沁人心脾。
不期然地腦海中浮起那人容貌,想起方才兩人還你追我趕的談笑風生,怎麼轉瞬之間,竟是生離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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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他大婚的那天晚上還糾纏著自己整夜的歡愉不放,直到天明,居然還想起提醒自己上朝;想起老顧命去世的那夜,他寧願整夜被自己壓在身下被折磨得傷痕累累還是整夜地陪著自己不願離開;想起以往有他的每夜每夜……有淚水溢位眼眶,但是卻仍是止不住洶湧而來的想念。明明那人處處忤逆,明明那人可惡至極,明明才分離幾分鐘的時間,明明……心中不禁懊惱起來,為什麼,以前不對他好點呢?為什麼剛才要拿箭射他呢?
心,不知何時竟動了。難道是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身影竟從天而降把他給撲倒在雪地上,在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險險地避開了那把飛刀。但慕容在昭陽還了不及驚奇,就覺身下一陣震動,轟隆隆間雪地竟瞬間塌了下去!
原來他方才站的斷崖邊緣並不是實地,而是大雪過後的積雪和寒冰所堆積成的一段伸出懸崖邊緣的冰柱。只有他一人站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被人一撲,兩人一倒,一股衝力便粉碎了那連線懸崖的地方,失去了支撐的冰柱自是直直往下落去。
他怎麼那麼倒黴呀!
還來不及驚叫,兩人便在一群黑衣蒙面人的驚訝注視下,連同積雪一同雙雙掉進了懸崖下的萬丈深淵。
* *
滴答——滴答——
有水滴的聲音。
“陛下,陛下……” 模糊的意識漸漸清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好睏!這是哪?慕容昭陽模模糊糊地思考著。
只記得崖下吹上來的風好大,冷得人全身發抖,而身邊的人即使看不清楚長相也能感受到他的溫暖,心中很篤定地知道是那個人,便頭一昏,安心地失去了意識。
只是這裡怎麼那麼搖,搖得人頭都昏了。
“陛下!陛下!”那人似乎仍不放棄地呼喚著。
“好吵……叫我昭陽……”迷迷糊糊地應了聲,轉身又要睡去。
“好痛!”只是一轉身之間,竟發現自己全身骨頭都痛得要命。一個激靈,慕容昭陽便醒了過來。
視野逐漸清晰,眼前那人不是東方笑又是誰。
那千鈞一髮之際撲倒他的自然是折而復返的東方笑,本來以他的武功應付幾個刺客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