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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的鞋襪,這心裡越發癢癢:孺子可教,她竟是要給他從頭到腳,做全套的衣裳鞋襪啊。

她這麼識趣,賞她點兒什麼呢?對,她不是一直心心念唸的要去見周品嗎?那就滿足她吧。

嚴真瑞狀似不經意的對周芷清道:“你明日收拾收拾,去瞧你爹吧。”

這訊息等的周芷清都快心力憔悴了,雖然來的如此晚,可她還是很激動,眼裡含著淚,在床榻上認認真真的給嚴真瑞磕頭:“多謝王爺。”

嚴真瑞不許她磕,道:“你就這麼謝本王?”

“呃……”那要怎麼謝?周芷清發誓:“我願意給王爺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一定盡忠於王爺。”

想要做他奴婢,為他做牛做馬,盡忠盡孝的人不只千千萬,他很稀罕麼?嚴真瑞不屑一顧。

周芷清看出他不滿意來,想了再想,一連說了好幾個:捶腿?磨墨?斟酒?佈菜?鋪床疊被?

到最後,似乎只剩下她自己了。周芷清兩頰菲紅,把眼一閉,豁出去了,小聲道:“我,我以後,一定更加盡心盡力的服侍王爺。”

這好像也是她的本份吧?她也值得拿出來講條件?

周芷清有點無語了。

嚴真瑞看她一臉無賴的模樣,便道:“罷了,本王也不是為著你謝,但看你對本王有沒有心了。”他點她:“本王還親自替你作畫呢,你就不能為本王做些事或者是做些東西?”

周芷清為難:“可是我什麼都不會。”

“你……”這個蠢材。簡直無可救藥,周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傻大姐來著?除了一張臉蛋可看,還有別的本事沒?

嚴真瑞不再為難她,問:“本王聽說你最近很勤快麼?有點賢惠樣兒了,不錯。”他點到即止,又肅著一張臉囑咐她:“你爹的事非同小可,本王不能陪你去,安排了陳涵正和你一道,你去了不許哭鬧,也不許耽擱,只瞧一眼就回來,聽見沒有?”

周芷清點頭如小雞搗米:“是,我一定聽王爺的吩咐。”

心裡卻在暗暗叫苦:“完了,完了,王爺誤會了,怎麼辦?註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他知道真相,會不會掐死自己。那,是現下就認錯呢,還是等,明天見完爹回來?萬一他一生氣,不許自己去了怎麼辦?”

很抱歉,最近狀態不好,腦子不太夠用,總是忘了更新。

第044章 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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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周芷清的一舉一動都被稟給了嚴真瑞。聽到她過周府、陳府而不入,他手裡拿著邸報,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聽到她突然下車要寫什麼家書,嚴真瑞手一頓,終於抬起了沉肅的眼眸。

聽說她輕聲唸叨了兩句什麼,最後把寫的家書又都撕了,嚴真瑞那濃黑秀長的眉才緩緩落下來,問:“寫的什麼?”

那侍衛已經呈上來一撂紙。

有兩張是周芷清撕了的又重新粘好的,另兩張則是重新謄寫的。

嚴真瑞來來回回,仔細看了一番,哼了一聲,沒做任何評論,又問:“那書生是誰?”

這侍衛雙肩一聳,道:“是個窮酸書生,姓韓名渠,字映荷,曾祖韓朝曾出任過南平太守,其父韓安為襄州同知,五年前便已經病故,家道中落,他這才一路北上來投親……”

對於誰是韓渠,嚴真瑞一點兒都不關心,他只是覺得這個“韓”字聽著有點熟悉。是了,他和周芷清初見,不就是她正在糾纏著一個姓韓的書生麼?

侍衛不敢隱瞞,道:“就是那位韓公子。”

嚴真瑞臉色登時就黑了,怒斥道:“豈有此理。”

她還真是賊心不改,小姑娘家家,偏不學好,非要學登徒子當眾調勁美少年,這都嫁了人了,還不安份,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