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性格,潑辣的小妮子~~最後一句,小騾大呼,案子無能,吃飯去鳥~~)
正文 破案(一)
天似乎有些陰陰的,像是隨時要下下雨來。空氣中瀰漫著讓人窒息的味道。
言黎月起身,直到確定蕭蓉兒離開了,這才回過身來。
她走到宗政炎跟前,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道:“你有什麼發現?”對待案子,她一向不喜歡拖拖拉拉,能現在辦的絕不等到下一秒鐘。肋
宗政炎本也沒想瞞她,只是事情與蕭蓉兒有關,他才會有些遲疑。
他伸出手來,攤開手掌,掌心赫然放著一封已被他揉成團的信。
“這是?”這下輪到言黎月遲疑了,雖然不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可是看宗政炎的神色就知定然不是好事。
宗政炎眉頭深鎖,卻在眉宇間顯出少有的哀色,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復又合攏手指,十指握的咯吱作響。思索良久,他方才壓低聲音道:“這是蕭氏一家與西藏王勾結的證據。”
言黎月倏然睜大眼。
蕭氏一家,蕭蓉兒?
“你確定?”言黎月側目問道。
宗政炎搖搖頭。
“我不知道。”他當然希望這是假的,可是白紙黑字,還有蕭應的留書,這要他如何相信。
言黎月從他手中搶過那張揉的不知是方是圓的紙,展開來。紙上的字卻讓言黎月著實頭痛了一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西藏文?只見整張紙上,全是彎彎曲曲的像蝌蚪一樣的字元,卻沒有一個是她識得的,除了右下角的印章上的字--蕭應,也就是蕭蓉兒的父親。鑊
“蕭應會寫西藏文?”雖然不認識這些蝌蚪文,可是落款蓋的蕭應的印章,所以言黎月還是明白的。
宗政炎點點頭:“蕭應也算是一代文學奇才了,不光是藏文,苗疆文回疆文他都能信手拈來。”
原來還是個才子,言黎月心想。
“那你能確定這是他的筆跡嗎?”
宗政炎又瞧了兩眼,復又搖頭:“這西藏文與咱們中原的文字不一樣,以前我也並未見過他的筆跡。”
“那你如何斷定這是他寫的?”言黎月大驚,連筆跡都不確定就在這疑神疑鬼,會不會太草率了些?
宗政炎聽她語氣裡似是懷疑的成分居多,本就心情不好,這下更是臉黑的嚇人。他沒好氣的指了指右下角印章,“這個總不會錯了吧?”
言黎月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他未免也太老土了些,難道古代就沒有仿造圖章一說?
她的不屑立馬錶現在臉上,這更教宗政炎氣憤難當,他堂堂七尺男兒,被個小女子這樣鄙夷,任誰都受不了。此時,他早忘了學驗屍的時候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時候了。
他手指又指著那枚印章,“蕭應還有個別人不知道的癖好,諸多文人雅士的落款都是由左往右看,而他這人很奇怪,以右為尊,所以他的印章也是由右往左念。”說著,還生怕言黎月不信似的,一字一字的指給言黎月看:“你看,之印蕭應。”說完自己也愣住了,蕭應之印,之印蕭應。蕭應以右為尊的作風很少人知道,宗政炎之所以知道也是因為曾經向他索要過一副字畫。
“這麼說,這封信是偽造的嘍。”言黎月想了又想,方才開口,語氣篤定。
“你這麼肯定?”宗政炎立馬接話:“為什麼?”
言黎月腦袋一轉,開口道:“若是這封信真的是他寫的,若是怕日後出事,大可不落款,或者隨意寫個,這樣大費周章,對他自己來說還會引火燒身,所以,他完全沒必要拿自己來開玩笑。”
宗政炎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若是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被別人拿到信,那就更不必重新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