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慄。她的背脊光滑,只是在肩胛骨處有一點不平,類似於受過傷留下的小小印記,不過此刻他是沒空去管,只用拇指在上頭輕輕揉捏著。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身子在一點點變熱,然後很自然的夾緊雙腿,自我保護。聲音不自覺的從唇齒間溢位,她拖長尾音喚了聲“旻軒”,僅有的理智在這一刻消失殆盡,衣衫盡褪之際,分開她的雙腿。他像是久未嘗到鮮草的老牛,呼吸緊促,臉頰緋紅,瘋狂的啃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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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案結(一)
“啊!”一大早的第三聲驚呼,這下真的是響徹雲霄。
雪兒抱著一大堆洗乾淨的衣服,尷尬的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張臉紅的似是要滴出血來。
她只是想過來看看主子沐浴完畢了沒,誰知道見到的竟然是滿室春光,這教她情何以堪?肋
言黎月瞬間清醒,一把推開身上的宗政旻軒,慌忙起身整理好衣服,看著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雪兒,言黎月也和無奈。
“主子,我我”雪兒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的低著頭。
“進來吧,傻站在那幹什麼?”言黎月也是一臉的尷尬,手都不知道放在哪了。迅速接過雪兒手裡的禮服,抽空恨恨的瞪了已經起身的宗政旻軒一眼,跑到後面去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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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之後,言黎月便收拾妥當又去了案發的客棧。因著早間的事,她心裡有些疙瘩,面對著宗政旻軒有些尷尬,所以無論他怎麼商量她都不肯與她並肩而走--要麼她在前,要麼他在後。
她再一次的仔細檢查起來,總覺得似乎有些什麼是被自己漏掉的,她不信,兇手就一點破綻都不漏。
她退回門口,做出第一次進屋的情形,她相信,只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總會有線索。果然,當她目光落到牆壁上那不約而同朝向左邊的血跡後,不自覺的想起安子瓊身上的那些聚集在右胸口的刀口。鑊
她扭頭看著一直在身後沉默不語的宗政旻軒:“對了,你去查的怎麼樣了?”問起這個就不自覺的想起早間的情形,臉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她微微別過頭去,掩飾心裡的尷尬。
宗政旻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方才道:“如你所料,這個朱會生的買賣中果真有很大一部分是在不允許的範疇內,而且,每年上交的苛捐雜稅根本就只是鳳毛一角,而他這些年就是靠著安子瓊的父親幫他打通脈路。我還打聽了”難得能在她跟前顯擺,他邀功一般的把打聽來的托盤而出:“這個安子瓊素來與朱會生不和,再加上他父親的關係,對待這個應該是長輩的人從來就不尊重,所以我認為,朱會生作案的可能性極大。”
“不是極大,”言黎月糾正著:“就是他!”
宗政旻軒有些被鎮住,“此話怎講?”
言黎月思索半晌,方才開口:“你還記得我所要仵作大人記錄的東西嗎?你可以去翻翻看,裡頭可有寫,死者右邊胸口,有幾處密集的傷口,傷口形狀幾乎呈直線形狀,從右肩膀下端到右腎臟左右。再看看,是不是還記錄下了死者左腿外側,左手上臂,亦見有強力拉扯淤痕,五指痕跡,都清晰可見。”
不用翻,宗政旻軒就知道,她說的每句話,他都有很認真的隨著她的分析觀察死者,雖然不是要和她學一招半招,只是她認真辦案的模樣,也讓他不禁認真了起來,只是?
“我都記得,只是?”
見他還疑惑,言黎月笑了聲,他果然,還是有些愚鈍,於是便直接點明:“死者胸口的傷,刀刀扎的那麼深,兇手肯定要有著力點,那就是一手猛拉住死者,一手狠狠砍下。死者左臂上方帶有強力拉扯的淤痕,而且從淤痕的五指分佈來看,是從正面拉扯,那麼,兩人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