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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單純如一張白紙,上面一絲不染,卻是獨獨記住了我的氣味,娘子,那是他早已深刻在心裡的稱呼吧,可惜卻是在他清醒的時候卻是沒有來得及喊出口,便……
“娘子,哭了嗎,乖,娘子不哭,我把它給你抱好不好,娘子不哭啊。”
一個柔軟的東西塞進我的懷中,他不知所措地呆呆地看著我,原來是剛才我情難自禁,不知不覺間滑落的淚水滴在了他的臉上。
見我只是淚眼看著他不言語,他猶豫了一些,然後抬起手,有些驚慌地生澀地擦拭著我的臉頰上的淚水。
我柔嫩的小手輕輕地俯在他溫暖的大掌上,柔聲道,
“我沒事,以後不要再喊自己寶寶了,你叫慕容秋白,是這宣王爺裡的小王爺,是我的……”四師兄三個字剛要脫口而出,突然聽到外邊響起一陣腳步聲,我及時打住。
我趕緊把自己懷中的枕頭又塞回他的懷中,胡亂地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站在一旁,看到他又低下頭去,我有些著急地道,
“剛才姐姐給你說的帶你走,你可願意?”
他重又抬頭奇怪地看著我,直到我感到心快要跳出口,他才緩慢道,
“娘子不是說不會丟下我的嗎,我要跟娘子在一起。”
我長噓一口氣,心裡大安,只要他肯跟我走就好,大不了將他先安置在師門,有二師兄在想來也是會有些辦法的。
那腳步聲已是停在了門口,只聽得有人咳嗽了一聲,道,
“展盟主可在?”
是宣王爺,我趕緊開門道,
“宣王爺,請進。”
“嗯,”他身後緊跟的是催管家,我想估計是不放心我與小王爺獨處一室吧。
“展盟主可有看出什麼?”
我大腦飛轉,這宣王爺就只有這一子,要想帶走師兄看這情形怕是比登天還難,要想成事就得給這宣王爺下一劑猛藥才成了。
“宣王爺容稟,小王爺這瘋症並非先天帶有,只是偶然所致,剛才為小王爺把脈後在下可以肯定這病症可以治癒。”
我心裡暗道,剛才哪裡把脈了,這胡諏的話對於愛子心切的宣王爺來說只要愛聽就好,其實我也希望師兄可以恢復的。
那宣王爺果然大喜道,
“展盟主此言當真,若果是治癒了小兒的病症,本王當以重金相酬,展盟主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我搖了搖頭道,
“宣王爺客氣了,在下一身孑然行走江湖何等的愜意,怕是多了那些黃白之物,倒是多了累贅,多謝宣王爺的美意,只是小王爺這治療有些……”
我故作有些為難著看著宣王爺。
“展盟主需要什麼藥材儘管開口便是,縱是再珍貴的東西,本王也定然弄得來。”
“王爺,這個藥材自然是要用的,不過這難處是需要小王爺同在下一起見見家師,才可。”
不等那宣王爺發話,我接著道,
“小王爺的病症其實戳穿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只是傷了大腦,以致於短期無法恢復正常,說白了就是失了心竅,想要小王爺恢復如初,就要給小王爺開竅,我觀小王爺脈相,似乎還身內曾中過毒,不知是否?”
“展盟主所言甚是,小兒卻曾中過毒,不過那毒已解。”
“哦,那不知那蠱毒是如何解的?”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聽二師兄曾說過這情蠱若非得另一隻是萬萬解不了的,我可不想師兄再被這蠱毒糾纏下去。
“蠱毒,你說小兒中了蠱毒?”
我看著宣王爺一臉驚詫的表情,不由也是一驚,難道師兄回府後沒有說過,還是沒有犯過,又或是那欣雅早在山上時就為他解了,不可能的,以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