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這門親事,把我拋在一邊忘了。這無情無義的傢伙,說不得真是如此的。
本來平息的怒火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得尋個出氣筒才行,要不然這口惡氣出不來,非得憋死,我杏眼圓瞪在廳堂中掃來掃去,無奈沒有一個惹我的,總不能隨意拽過來一個吧,最後還是覺得那幾個人不錯,既經得起折騰,又笨的要命。
我卿姚佳決定了,不過再次來到悅來客棧,哪裡可是今非昔比,守衛更加森嚴了,巡邏的隊伍幾分鐘便是一趟,想要進去真是難啊。
躲在暗處,我想啊,想,既然進不去,那就換個方式好了,捉弄他們還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
次日,便是郡主面聖之日,一大清早,客棧門外便是熙熙攘攘,熱鬧非常,不知道外邊出了什麼事,那腹瀉的軍官經過一日一夜的調養,也是好了大半,畢竟郡主出行,御醫也是帶著的。聽到外邊吵鬧,便走了出來,只見外面站了十多人,有的肩挑,有的抗抬,大批的雞鴨蔬菜,還有殺翻了的一口豬跟一頭牛,心中不由來氣,本來對於自己腹瀉一事就耿耿於懷,只是礙著郡主的面子不好找客棧的麻煩,這下好了,掌櫃的一大清早的就從前門購置了這麼些的東西,吵吵鬧鬧的,來了機會了,於是一擺官威,怒聲道,
“掌櫃的,你好大的膽子啊,不怕殺頭嗎,打擾了郡主休息你擔待的起嗎。”
那掌櫃的一顫,趕緊回身賠笑道,
“軍爺,您誤會了,小的哪敢打擾了郡主休息啊,這些送東西的人說是軍爺您要的,小的不明,所以還在詢問著,您來了就好了。”
“什麼,我要的,我要這些做什麼?”看著那些幾乎堵住整個門口的東西,疑惑道。
送物之人見那掌櫃的說便是這位官爺要的,趕緊的放下東西,上前要錢。
“混賬,找死嗎?”正是怒火上升之時,突然一陣嘈雜,這些送東西的人閃過兩旁,只見有人抬過來一口棺材,這下連那客棧的掌櫃的臉色都變了,這開門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不吉利,棺材上門,那還不是有人尋晦氣嗎。
掌櫃的還沒來得及上前阻止的,只見那抬棺木的人中閃出一名仵作打扮的人來,手裡還拿著紙筋石灰等收斂屍體之物,問道,
“請問那死去的人在哪裡?”
掌櫃的再也忍耐不住,衝過來破口大罵道,
“你是瘋了還是見鬼了,抬棺材來幹什麼?”
“這倒是奇了,不是你們客棧裡死了位軍爺的嗎?”
哇…。哇……那軍官本是疑惑不解,這下是鬧明白了,感情人家是給自己送棺材來的,上前一步,大手岔開,一掌摔了過去,這還是留了情的,你想若是他抽出佩劍揮了過去,那仵作哪還有命在。
那仵作被打得原地轉了三轉,眼冒金星,一跤跌倒在地,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還帶了兩顆大牙,通的說話都不清了。
突然這時傳來一陣鼓樂之聲,細聽之下,竟是喪樂,一名小廝還緊跑幾步獻上一副輓聯,開啟了一看,
上聯是‘草包一個歸陰世’下聯是‘黑白無常不肯收’橫聯‘入地無門。’
那軍官細看之下只是氣的臉色鐵青,幾下撕碎揉做一團,抓過那小廝的衣領怒聲道,
“說,你們是受何人指使,若是今日不說個明白,本將軍要了你們的命。”
“吳將軍,你在做什麼,怎的如此失態。”一道清冷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回頭一看是郡主要進宮,那被稱作吳將軍的軍官,放了小廝的衣領,跪拜在地,狠狠道,
“請郡主為末將做主,不知是何人竟然送了棺木來羞辱末將,此等行徑不僅僅是對我一人無禮,更是對我東郡不敬啊。”
緊蹙眉頭,聽他大致講完所有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