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到哪裡去,雙腿殘廢以及面部的大規模毀容。
兵分兩路這事,不僅僅是寧希想到了,東七也意識到了,在察覺到自己暴露之後,他就認定有林人,或者說是那個寧希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這個抓住他的機會,第二條路上定然有埋伏!
於是,東七果斷的選擇了第三條“路”——從沒路的地方下去。可惜的是,在這樣的天氣條件下,他為了幫著遠叔方便他下去,不幸踩空,跌落山下。
對於東七的結果,寧希唏噓不已,這要是放在現代還能有假肢來輔助,可在這年代沒有因為大量出血或者是感染而死掉、最終能夠保住命,都是一種奇蹟——雖然說這裡面也有寧希給他消過毒的關係,到底東七這事因為考慮到那些東部落移民未來在有林的生存問題,對外宣傳的並不是他叛變,寧希也不能不做出個樣子,意思意思,不過照顧起來的精細程度那自然是大打折扣的。
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多了一張讓人驚恐的臉,東七一下子沉默了下來,遠叔對於這樣的結果更是痛不欲生。自知自己的算盤都被有林人識破了,東七也算是個敢作敢為的男人,醒過來之後便直接把事情清楚的交代了出來——雖然這些事情這陣子寧希透過監聽已經都知道了,但是聽見本人的敘述,寧希還是覺得很危險。
出事的那一晚,東七這一行四個人是打算上山尋找當初在進有林時候藏起來的東西的——那是一種有劇毒的藥物,因為這事一定要秘密進行,東七不得不選擇了這個時間,到底這陣子有林的戒備等級太高,白天上山被人發現那就是說不清楚的事情,而在夜裡……若是真的碰上了巡夜的,也能一不做二不休。
在監聽錄音裡寧希並沒有聽到過這一段,不過略微一琢磨也能想明白——雖然東七不知道有監聽裝置,但這種大事自然是需要小心再小心的,說不定他們都是用“寫”的來商量。
“你說的那個什麼讓你感覺到威脅的東大少……”寧希看著躺在床上的東七,謹慎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人?他又有多少人?”
“他?”東七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是我父親最大的孩子,東部落的繼承人之一,東部落大災之前他給父親下了毒,還意圖栽贓陷害給我。長老們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出的手,便把我和他都分別囚禁在了外圍的兩處石洞裡。卻不曾想,在大災來臨的時候,正是因為這兩處石洞的關係,我們都逃過了一劫。”
說完這話,東七嘲諷的一笑,沒等寧希做出什麼反應,就繼續道:“他叫東深,現在手上的人不少,他的親生母親是申部落族長的女兒,想來他在大災之後掙扎著逃去了申部落。”
寧希心裡一緊,有一個部落做後援,這敵人……等等,東深沒理由來和有林為敵不是?他的敵人是東七,只不過——“那個東深既然已經有了申部落做靠山,又為什麼來找你?你們之間的仇恨有強烈到這種程度?”
“呵呵,他要找的可不是我,”東七勾起了嘴角,這個動作放在以前會很有威力,只是此時這場慘不忍睹的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卻是一種兇惡,“他要的是我手上東部落的信物,無信物又怎能重建東部落?就好像你們有林,到現在也不能有族長一職,也不能有巫師,因為你們沒有了有林部的信物,哪怕所有人都聽從言的,他也只能是個首領。”
“你還有別的要說的嗎?”寧希淡淡的問道,“我估計等到言回來之後我們才會安排你的未來……”
“未來?”東七忽然一笑,“我以為應該是直接處死?”
“我估計不會的。”寧希一臉嚴肅狀,“有企圖和是否已經開始實施這罪名不完全一樣。”
“沒有關係,”東七嘆了口氣,“失敗者就要有這個覺悟。我只是希望跟著我一起來的部眾還能夠好好的在有林生活下去,他們沒有跟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