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著說不定這個人已發現了我此行的密秘。其實我猜對了,多年後在一次與他的酒醉後,他道出了實情,當日夜裡他正路過路旁將我和翠翠所有的一切所為全部看在了眼中,他在屋中的做法正是保護了我。看來,對那些惡人他此時也是無可奈何。
想想翠翠還在另一屋中也不知她怎麼樣了,忙快步行了去,推開屋門一看不由的呆呆的楞住,屋中空無一人,翠翠不知去了何處,她為何離去時也不知會我一聲,不過想想她所具有的能力,便也放下心來,忽然又想起方才我轉身出門時她眼中放出的光彩,讓我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一個寒顫。
不知呆楞了多久,翠翠一直未曾回來,慢慢的步回到屋中靠在了床上的被子上,伸了雙手放在了腦後頭有些昏沉,讓這些人這麼一鬧幾乎過去了小半夜,扭了頭年地看小窗透進來的光,外面的天漸漸的有些亮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有人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然後輕輕的依在了我的懷裡,雖然昏昏沉沉的可心裡也明白是翠翠回來了,便伸手將她圈住,這下才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
一覺醒來窗外陽光大盛,看來至少已是十點多了,按著旅店的作息時間,十二點前必須離去,不然房價又會多算一日,遂動了動身子,微微的抬起了頭中向懷之人看去,翠翠一臉安祥的吐氣如蘭,閉著雙眸在我的懷中睡的正香,便不敢亂動,伸手將垂在她臉上的長髮撥開,看著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的忽闔著,不由的有些開心,心裡升起了淡淡的柔情。
“你醒了?”翠翠忽然睜開了大眼,在我的懷裡輕輕的拱了幾拱,然後將雙手一伸身子展開伏在了我的身上,雙腿緊緊的夾住我的腿,眼中透著羞澀和歡喜,軟軟的胸緊緊貼著我讓我心跳不已。
“你幹什麼去了?”我疼憐的伸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鼻樑問道。
“嗯,”翠翠輕輕的扭了扭身,撒嬌似的將頭頂著了我的下頜:“我方才將那幾個人送入醫院去了,幸虧跑的快,差點被人看見。”
我頓時驚的呆呆的不知該說些什麼,昨夜她出手時看起來似乎輕描淡寫的,可那些人均去了西天,天亮前又去將夜來的那些人送入醫院,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可細細一想卻是讓我如同被雷擊一般,那幾個人看來凶多吉少了。
“你傷了他們?”我聲音有了些急促,可還是拚命的壓制著自己,以免驚擾了她。
“只斷了幾個人的手腳,”翠翠的聲音有些飄移,似乎又要沉入夢鄉的呢喃道:“不過你放心,那個幫我們的人還好好的。我沒動他。嗯,我再趴一會,這樣好舒服。”
將翠翠緊緊的抱了抱,感覺著她輕輕的呼吸呆呆的聽完翠翠的話,亂亂想著那些人不知經她的手的捉弄慘到了什麼地步,算了,如果那些人能好好的認真為百姓做些事,怎麼會有這種結果,翠翠還是能分的清是非的。
“哥,什麼是判官?”翠翠忽然睡意朦朧口齒不清的問我道。
聽了這話我想起了老人們所傳誦的一些關於鬼怪的故事,判官在陰間掌管著人世間百姓的生死薄,可以說人的性命有一半握在了他的手中,只不過這只是個傳說而已,可翠翠突然的問起這事不知是什麼意思。
“判官是管人生死的,你問這個做什麼?”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國師說,我如果不回去他生怕我成了個判官,嗯。”然後長長的吐了口氣,將身子在我的身上使勁的動了幾下,然後安靜了下來,似乎尋找到了她認為最舒適的姿勢。
我痴痴的聽完她說的話,不由的心中隱隱的有了些擔憂。
那日裡李華將她的能力除去,似乎正是擔心她隨性而為,對我說的話也正是因為擔心她給百姓帶來災禍,現在翠翠的做法已明顯的不同於一個少女正常的行為,如果放任她這般做下去,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