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夫,掌了副丞相印。
原司天監李剛仍執天地之事,職位奉常,司職宗廟禮儀。
調趙勇年任了郎中令,掌宮殿掖門戶。
調陳中機擔了衛尉,掌宮門衛屯兵。
龔進生薦太學士吳則成作了個廷尉,掌邢闢。
老太傅薦了個門生王仁光作了個治粟內史,掌谷貨。
朝中新銳與李澤道、張正、張海山和郭崗分擔了太僕、典客、宗正、少府之位,掌了輿馬、種族分類、皇戚親屬、海山澤池之稅等。
原五部並未再換新人,周大刀仍是個兵部的主宰,刑部還歸了老太傅才提的弟子姚貴,禮部是王道行坐了頭把交椅,吏部由新進鄭財擔了綱,工部由太學士張帆領了個首席,戶部由太學士呂方執了印。
護軍都尉是由陳中機任了,趙一劍和黃燦又分做了個京機衛和津機衛帥,原護衛師歸了李鐵拳,主要負責宮廷的安危,當然也就徹底的成了我的私家衛隊。
曾鐵錘當了前將軍、李風清做了個後將軍、李明擔職左將軍、徐剛上任右將軍,均位上卿,各自率軍鎮守邊郡。西郡目前仍是由原都尉沈明明坐了,雖然在婆羅洲人馬東進時他被打的大敗幾乎失了蹤,不過李鐵拳也將他提成了個偏將軍。
在我的倡意下新增了兩個大部獨立執行,一個是商部,一個是農部,雖然地位較五部為下,但也俱負責了具體的事物。
商部此時並未能有多太的動作,對於那些經商之事我也是一竅不通根本說不上話,只能想著是讓些失了地的原土地的主能有個再尋錢的機會,也免的他們再生事端。新任商部的官員是太學士王佐,幾天下來,原本一張孩提般的笑臉竟成了個苦瓜的模樣,圓臉硬是成了個長長了許多。
農部的事就多的有些忙亂,在新一任的官員徐輝的帶領下,朝廷不斷行文各地,統計各方務農的人數,農部的各級官員們也均是新進,不少人滿腔熱情的隨身帶著朝旨奔赴各地,親臨現場,以免地方官吏虛於應付和以虛充實。
真是新朝新氣象,眼看著各個部府飛快的運作了起來,京城內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相較原來的繁榮確實是遜色了不少,大臣們對近日的政策也頗有微詞,可我到是很有信心,這不過是一種暫時的現象罷了。
眼看著京城已是安定,李鐵拳與我辭了別,親領了二十萬大軍南下增援。我也本想隨行,眾大臣們幾乎是紅著臉與我爭執,只好出城十里相送,再萬般無奈的返回了京中。
一日下了早朝,我拉著老太傅進了太和殿。
對於老太傅我有另一種安排,即讓他再重新選擇一位皇親或皇子,親做個師長,待天下穩定後讓他所帶之人接了我的大位。
老太傅知道了我的想法後,雙眼老淚縱橫,跪在地上對著我重重的叩了三個響頭,讓我忙不迭的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心裡不由的感嘆不已,太清皇朝在這些人心中的地位絲毫未減。
“皇上本意其實我早知道,只是不敢確定,我明日起將盡力的去皇親中選出一位,再好好的教了以便將來承接大統。”老太傅嗚咽著道。
我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說的太多反而失去了意義,再閒話了一陣,老太傅起身告辭。拉著老太傅將他送出了殿門。
迴轉了身回到大殿中的床上躺了下來,漸漸的有了些犯困,正迷迷糊糊的似乎又看見了紅紅,殿外站著的內侍大聲的道:“皇上,農部徐輝求見。”
對於這個徐輝我印象頗深,他對於農耕水利也很有自己的見解,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眼看著李華似乎已是了個大羅金仙,說不定出發的日子已是不遠了,應該加快自己的動作,也好給未來的人們留下一個清平的世界。想到這,對著殿外大聲道:“傳。”
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