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個村民晚上在村裡偷了些菜,其實俺知道,那個村民家中有個老人不行了,想吃點新鮮的東西,可在這一片只有俺們這裡才有,如果讓那個人出些錢也不是買不到,你也知道山裡人窮啊,如果是俺定會去地裡隨手給他取上些,那能值幾個錢?俺就是因為這些事才離開的。”
我默默的聽著二柱的話沒有出聲,心裡不知怎麼有了些悲哀,我的本意是讓村民們能過些好的生活,可是為了一把蔬菜就對人拳腳相加,雖然出發點是為了保護村裡企業的利益不受侵犯,根本不是我的意願,現在看來豈不是養了一群惡人在村裡橫行,當然此事還得一分為二的看待,村民悄悄的取些菜固然是他的行事方式有些問題,大可明目張膽的索求,不過也能看出村裡人對於我身邊這些人的畏懼。
“是啊,”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年輕人看著我小心的道:“為那個事二柱哥幾乎與汪總打了起來,後來黃校長知道後趕了來將汪總好一頓訓斥才算將些事壓了下來,村長知道後還帶著人去了裡山的那個村裡向那個村民倒歉陪了些不是,那個村長只是拉著村長的手苦笑不已,俺們也只能瞪眼乾看。”
“你知不知道他們做了些什麼?”二柱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我道。
我搖了搖頭,離開了村裡半年的時光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村裡的村民們也與我有了些不應有的隔閡,看來這裡面還有些不為人知的事發生,二柱當時已是相當於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一些內幕他當針知道的比我還要多了些。
“他們強迫村民們勞動,說是不要不勞而食的人,”二柱楞楞的看著我道:“陳建軍和程長征兩個到是為了你盡心盡力的沒的說,可汪洪光竟然帶著人悄悄的將礦石偷了去轉手賣給別的省來收礦石的人,據說一噸石頭可以賣到一萬多,俺當初也不信,後來聽紅紅說是確有此事,不少的村民當然不願意,問了程長征,他竟然說他不知這些事,這不是撒謊是什麼?”
我不由的有些吃驚,如果確如二柱所說那些人可是從中得了不少的好處,對於個人和集體的利益如何確定,在我上學離去時已是用了文字的形勢固定了下來,可以說是有了一套完整的規章制度,我不信紅紅不顧家財眼看著那些人敗去家業。老人們也當是能夠出面相抗,為何未聽他們說起過此事,看來紅紅一定有事瞞住了我,說不得待她回來後一定要問個分明,不過眼前也只能暫時的不去理會,一個企業的發展過程中難免有這樣或那樣的事發生,人活著就是要不斷的與一切事物做鬥爭。
“對了,二柱哥,你現在在城裡過的怎麼樣?”我看著二柱緩緩的問道。
“不怎麼樣,”二柱嘆了口氣道:“俺現在給人看大門,一個月四十塊錢,收入比這裡少了太多,他倆個一個在給人幫廚一個在洗盤子,月收入不過是三四十元,對了,俺們想回來,你看行不?回來做什麼都成。”二柱滿臉期待的看著我,那兩個年輕人也是同樣熱切的目光。
想想也是,現在一個城裡人的正常的月收人也不過三、四十元,而在一年前我給他們按月發的工資已達千元,這裡的差距當然不用再提,可是對於一個農民來說每一角錢的收入都能讓他過上幾日的生活,三、四十元雖然不多,可是對於一年前村裡的村民們來說也還是高收入了,雖然比起我給的少了太多太多。
“二柱哥願意回來俺當然很開心了,”我想了想看著二柱笑著道:“你不用再去亂跑,俺想在村裡起個老年人的活動中心,與張經理也商量過似乎能行,現在他正著手辦理這個事,你要不準備一下去接那個攤子,不知行不?當然工資同樣還是照舊了發。”
二柱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雙手握著拳看著我嘴角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不過眼神早已是明確無誤的告訴我,現在的他當然是歡喜的緊了,忙伸手拉著他復又坐了下來,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