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頓時跳了起來,呲牙裂嘴的大聲喊了起來:“你個丫的沒長眼啊你?可燙死你爺了。”然後身子不停的蹦著,伸手亂亂的撲打著褲腿,看來家是被濺上了不少的汁液。
翠翠立時抬起了頭眼中有了怒意,看著韓陽一聲不出。
韓陽可能感覺到了翠翠的目光,轉了頭楞楞的看著翠翠大聲道:“看你丫的看,小娘養的。”然後低了頭繼續撲打著雙腿。
這句話讓我徹底的生了氣,此人口中不乾不淨說話極難聽不說似乎並沒有一些教養,也許他所處的環境讓他養成了一個說話的習慣,可對於我來說根本無法接受,於是緩緩的站起了身。
“你再罵一句俺聽聽。”我叮著韓陽冷冷的道,對於學校怎麼會有這種校友而極是生氣,大學生可是個了不起的名字,怎能讓這種口無遮攔的人做賤了。
韓陽一怔抬起頭看著我,他的個頭在這四個人中算是高的,可是與我相比不過只到了我的下巴間而且過於的乾瘦,可能畏於我的氣勢便沒再敢出聲。
少女緊咬著牙眼淚在眼眶中轉個不停,怔怔的站著雙手虛虛的抱在胸前不住的倒吸著氣,看來她的雙手已然被燙,翠翠慌忙緊行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胳膊即向裡間而行,然後聽的水龍頭開啟後自來水飛撲而出的“嘩嘩”的聲音,看來翠翠是想學方才少女端來涼水讓我受熱的嘴唇不再傷痛的法子,使用自來水衝著少女的雙手以減輕她的痛苦。
劉俊傑看著我慌忙的道:“對不起大哥,他平時說話就是這樣,你可別生氣。”
聽了這話我心的怒氣才漸漸的消去,那兩個少女一臉驚懼的看著我沒再出聲。
緩緩的坐下後,扭了頭看著裡間的門,翠翠的身影在裡不時的閃動著,可能正亂亂的尋著什麼,水聲依舊。
“算了,我們走罷。”被稱為“豬”的少女輕巧的站起了身,然後向著門外而行,其他幾人楞了片刻後即也隨著向門外走去。
這些人在我的印像裡瞬間是差到了極點,即無禮貌又無責任心,眼看著幾人向著門前而行,怎麼能讓他們這樣離去?我站起身來兩大步即行在了門前堵住了幾人的去路,冷冷的看著幾人大聲道:“想走麼?你們把人燙了就這樣算了?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
韓陽怔怔的看著我沒的說話,劉俊傑笑了起來:“這位大哥,那是她自個兒燙的與我們有什麼關係?而且她還將我們的人也燙傷了,我們不找她的麻煩已是不錯了。”
“就是、就是,”張巧巧看著我撇了撇嘴嬌聲道:“那是她自已不小心,我們不讓她賠醫藥費就算好的了,你最好讓開道。”
我頓時怒火騰騰而起,盯著張巧巧大聲道:“你給俺閉嘴,看你們也像是來上學的怎麼你們爹孃就這樣教你們的麼?”
張巧巧絲毫不懼的看著我道:“這與你何干?你最好讓開,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翠翠這時從裡間行了出來聞聽後大怒,幾步行到了我的身邊一臉怒容的大睜著雙眸盯著張巧巧惡狠狠的嬌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與我哥說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張巧巧雙手緊團了粉拳怒目圓睜的對著翠翠大聲道:“我看你敢,你試試看?”
我方想著要糟正想出手攔著翠翠,眼前一花翠翠好像站在原地未動了身子,只見著張巧巧身子已然倒飛而去,然後重重的撞在我和翠翠方才吃飯的桌上,隨即耳邊傳來了“唏哩嘩啦”的聲音,圓桌已是伴著張巧巧倒在了地上,我們尚未吃完的湯水米粉灑了張巧巧一身,她身著的漂亮的褲角呈喇叭口似的大紅褲子已是被汙了個透,臉上也帶了些痛苦的表情“哼哼喲喲”的伏在了地上,看來摔的著實不輕。
翠翠冷冷的道:“就這點本事還敢對我哥說些潑皮的話。”
劉俊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