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御醫給永璂看診其他全遣了去知畫那裡,老御醫給永璂把了脈,“皇上,十二阿哥驚嚇過度,本身底子弱才暈過去,待老奴開了定神壓驚的方子,醒了就沒事了。”
乾隆鬆了口氣,拿著帕子擦永璂臉色站上的血跡,心疼的擰他的鼻子,“這次你是被嚇著了,朕也被你嚇得不輕,真是一刻疏忽不得。”
“萬歲爺,前面御醫說,小格格怕是保不住了,問是保大人還是保格格,五福晉她已然人事不知。”吳書來臉色煞白的從外面進來,額角全是冷汗,他也不敢擦。
“保大人!”答話的不是乾隆,而是剛走到門口的老佛爺太后鈕鈷祿氏。鈕鈷祿氏自從覺得上次自己被令妃利用了之後,便更加安靜的在慈寧宮裡打坐參禪,不理會後宮裡的其他事情,她聽說了令妃被降了位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最為疼愛的孫子要出宮建府了。她幾次想說都忍了下來,先帝最不喜後宮干政,皇上做事也不是像以前那般沒有道理。這兩件事都是事出有因,令妃的事情她是支援的,只想著皇帝對永琪是不是太過了,桂嬤嬤勸了幾句她便也忍了,想著等尋個機會再在皇上面前說說,誰料今天出了這麼個大事,知畫是她親自賜下去的,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真是一巴掌打在她這個老太婆的臉上。
“皇額娘,您怎麼過來了?”乾隆連忙起身去迎接,鈕鈷祿氏臉色難看,扶著他的手厲聲道,“這麼大的事情,老婆子再不來,也不知道要出什麼么蛾子!”
見到還在等著旨意的吳書來劈頭蓋臉的就罵,“你是死的嗎?哀家說了保住知畫,告訴那幫御醫,知畫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哀家要了他們的命!”
吳書來諾諾的應了,奔了出去。鈕鈷祿氏在主位上坐下來,看見榻上的永璂嚇了一跳,“這又是怎麼了?”
乾隆要解釋,院子門口又是一陣騷動,凌亂的腳步聲更近,進來的卻是穿紅戴綠的一群宮妃們,舒妃如今升了貴妃攝六宮事前來很正常,跟在她身後的令妃就顯得微妙起來,雖然一起的還有其他的幾個小貴人,但明顯這兩個才是打頭的。
“臣妾給老佛爺請安,給皇上請安。”
“舒貴妃,如今你掌著宮務,這件事發生在宮裡,不是小事,你得給哀家和皇帝一個交代。”太后也不叫起,冷著臉看跪在地上的幾個女人,舒貴妃趕緊應了,心裡七上八下的打鼓,這件事查起來說容易容易說難也難,不知道皇帝的意思是什麼,也不知道要的交代是深的還是淺的。
她們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鈕鈷祿氏在氣頭上怎麼會管她們,乾隆一門心思盯著永璂。他在想這件事出的太蹊蹺,也太詭異,不說知畫如何,就算是保得母子平安,此事也不會輕易過去。不管怎麼樣,永璂已經身涉事情中間,只怕這次的事情是有心人有意為之。不過,他眸子轉暗沉,有人設計他的永璂,這是他的底線也是他的逆鱗,他這個皇帝不是白當的,要害永璂先問他答不答應,有些事情有些人的確不該再姑息了。
須臾,前頭就有人過來傳話,說是小格格沒了,五福晉生死不知,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用參湯吊著命。好好的龍鳳雙胎變成了這個局面,小阿哥讓太醫也看過了,太醫只說小阿哥不足月出生,能否養大都是個未知數。
令嬪滿是黯然的嘆氣,“可憐五福晉年紀輕輕的就遭此橫禍,當初她嫁進來是何等風光,老佛爺親自給她送的嫁,”她拿著帕子拭淚,“如今卻……,是哪個狠心的竟然對福晉下的此等毒手?”
鈕鈷祿氏手聽了果然大怒,一拍桌子橫眉道,“去,給哀家把那些人全部給傳過來,這件事不弄個水落石出哀家絕對不罷休!”
底下的舒貴妃放了心,老佛爺親自出面,比她這個連皇后都不是的貴妃有用多了,也不必累得自己多方考慮。鈕鈷祿氏在景陽宮的大殿升了堂,幾個阿哥格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