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人到了銀號,把金銀運進庫中,隨後發放對方需要的銀票,可以匯總,也可以散發。
那幾人一到銀號,看見金萬貫後一愣,立即上前攀談道:“這不是金會長嗎?久仰久仰。”幾人都是認識的,有生意往來,見金萬貫都支援了這銀號,他們也放心了許多,當場再許下幾萬兩的存銀,一時間玉清銀號以豐陽城蔓延,以這些存銀在其他縣城開設玉清銀號。
銀號的運營模式還不完善,有匯兌,貸款,存取等業務,不僅僅吸引到了豪商,以玉清銀號開始,周圍不少商鋪都在觀望。
此間忙碌也就不是玉真能管的,都交給了那護衛,自己已經帶著女兒和小芳時衣踏上了路途,出了豐陽城去上任了。
那大院由護衛掌管,任由其發展,那人是出自玉真的調教,信譽不是問題,至於院子裡的黃金,玉真只帶走了一百兩作為盤纏,剩下的全部給銀號發展。
他現在已經不用從儲物戒中拿黃金了,因為商號的黃金在朝廷備了案,屬於正當盈利途徑,再有憑空出現的,容易當作來歷不明之財,這是杜亦禪告知的,也是他查玉真背景查出來的,還特地把玉真帶來的黃金給做了賬目核實。
這次去上任只有兩輛馬車,速度不慢,金萬貫只帶了
個小妾,他只是九品官,除了同行幕僚之類的,沒有資格帶家眷,玉真則不同,四品官是可以帶的,所以其他三人都在,這幅場景讓玉真突然恍惚,又突然就剩下三個女的了,讓他想起了曾經剛出雲渺山時的日子。
此行上任,路途不算短,一路上可以用任職文書公費入住驛站,倒也沒有什麼開銷,兩輛馬車走了一天,過了幾個驛站,剛好在傍晚到了一處,這裡平常少有官員路過,所以一般接待的都是來往信使。傍晚時分,傳來車馬的聲音,驛丞帶著驛卒連忙出來,看到兩輛馬車先是一愣,隨後看向那下車的金胖子就湊了上去,看這模樣像個大官,而玉真等人下來倒像是家眷了。
“大人?小的是這驛丞,不知大人是?”金胖子拿出任職文書道:“我乃璃州共江縣縣令,此行前去上任,途徑此處,勞煩驛丞安排了。”
驛丞聞言臉色就沉了下去,心中不屑道:“怎麼是個縣令。”隨後又笑臉相迎,說道:“大人,裡面請。”金萬貫與玉真不為所動,就這麼站著,驛丞懵了,再次說道:“大人,外面風寒,裡面請吧?”金萬貫撇頭指向玉真,這驛丞更是不解,直到玉真將文書展示,嚇的驛丞渾身哆嗦,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小的不知知府大人駕臨,望知府大人恕罪。”
玉真是狠狠的裝了一把,轉身在馬車後面掀開簾子,一位小女孩跳了出來,一下撲在肩膀懷中,就這麼抱著進了驛站,這下驛丞也是開了眼見,年紀這麼小的知府他還是第一次見,屁顛屁顛的就帶著驛卒回去。
在驛站房間之中,擺上好酒好菜,是香味撲鼻,而金萬貫跟玉真分隔兩間,玉真身邊有小孩以及少女,還有一位不露容貌,但看身材是位白衣女子,縣令金萬貫那邊也是懷抱了一個妙齡女子,驛丞看了看,轉身把身後幾位女子給打發了,霎時自己進入房中請安敬酒。
半夜很是平穩,但只是前半夜,深夜入睡期間,各自房中,玉真時衣猛然睜眼,就連在玉真懷中睡覺的玉清也醒了,看著玉真細聲說道:“爹爹,上面好吵啊。”
房頂有腳步聲,若是尋常人細心也能聽清,可睡夢之中便沒法子,但是玉真等人不是凡人,時衣已起身,悄悄的出去檢視了,玉真則繼續睡覺,用手蓋住玉清耳朵說道:“這樣就不吵了吧。”玉清嘟了一下嘴,一頭扎進玉真懷中。
玉清一直跟在身邊,受玉真薰陶指點,偶爾還在試煉空間有“人”陪練,此時修為是在練氣三層,但是氣息被玉真給壓制了,所以尋常看不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