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司弦過來拍了拍她的手,
“其實弗兒心裡並沒有和秦家生分,若不然,不會如此這般來幫我。”
溫氏聽到這裡,也出聲道:
“是,還有一件事情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是關於這座宅子。”
溫氏把宅子的事情說了,秦司弦和秦司弦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
“母親的意思是,這也是弗兒的準備?”
溫氏:“是。
你們祖母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是這樣。
弗兒現在是太子妃,很有可能是經由太子知道了一些什麼訊息,所以才早做準備,給了我們一個棲身之所,若不然,今時今日,我們還不知道在哪裡。
還有離開將軍府那一日,是林大人來傳的訊息,說你們父親哥哥和弟弟路上都有人照顧,讓我們不用擔心。
林家和秦家素來沒有來往,但是阿弗卻是和林家大小姐交好。
應該也是弗兒的原因才是。
才能想到女眷的安排,如此細緻。”
秦司弦:“母親,如此說來,我們可是欠了弗兒天大的人情。”
秦司瑤在一旁聽著,低著頭,面色十分難看。
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以後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隨意揣測宋弗,這件事的確是她冤枉宋弗了,想到這裡,心中愧疚。
母女三人又說了會話,老夫人院裡來人了。
老夫人最近精神不好,起得晚。大家聽到來報,這才往老夫人的院中而去。
秦司弦見著老夫人,先磕了三個頭。
“祖母。”
“好孩子,快起來。”
老夫人好好的打量了秦司弦一眼,眼中滿是心疼。
秦司弦是將軍府的第一個女兒,她還記得秦司弦未出嫁時的模樣,和如今一比,實在讓人傷懷。
好好的女兒,嫁了個人,便天翻地覆,實在不幸啊。若早知道,無論如何她也得按住婚事不同意。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秦司弦起身,老夫人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也詢問了和離的事。
秦司弦一一回答,老夫人聽到宋弗的緣故,更堅信了之前的猜測:就是宋弗在護著秦家。
“和離之後,廣平侯府可做了什麼?”
秦司弦有些躊躇,想瞞著,隨意說了幾句搪塞過去,但老夫人一聽就是她沒有說實話,當即詢問了秦司弦一起回府的嬤嬤。
嬤嬤是秦司弦從秦家帶過去的,都心疼自家大小姐,此時老夫人問話,哪裡敢瞞著,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當聽到說廣平侯府的小侯爺,為了讓秦司弦妥協,要把女兒賣到窯子裡去的時候,老夫人怒火中燒:“這廣平侯府實在死不足惜。”
溫氏更是嚇壞了,那廣平侯府竟是狼窩。一時又急又氣。
又生怕老夫人氣著,一邊寬慰,一邊抹眼淚:“母親,還好都過去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知道秦司弦在廣平侯府的日子不好過,但萬萬沒想到,居然這般不好過。
秦司瑤更是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廣平侯府被千刀萬剮,實在太可恨。
心中對宋弗越發愧疚。
秦司弦見大家落淚,趕忙寬慰:
“祖母,母親,不用擔心,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已經很好了。
是女兒自己自作自受,人是女兒自己選的,女兒自討苦吃,便自己認,只是可憐了孩子。”
秦司弦當初會嫁,就是因為在宴會上二人看對了眼,對方做了兩首酸溜溜的詩,說了幾句好話,獻了幾回殷勤,她便認定了此人,要和他過終生。
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