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越來越重,剛睡醒的這位警察同志竟然還沒發現他看守的犯人竟然把手銬給弄斷了,看到米子軒竟然敢瞪著自己看,立刻是勃然大怒,剛要動手教訓下這個不知道規矩的犯人時,米子軒突然一巴掌抽了過去,先是“啪”的一聲,隨即就是“砰”的一聲,米子軒竟然把這位直接一巴掌給抽暈了。
旁邊那位剛煩躁的掏出煙打算抽一根,然後看同事教訓這個不守規矩的小子,誰想他的同事非但沒教訓得了不知道規矩的米子軒,反而被他一巴掌抽暈了過去,剛點燃的菸頭直接掉在褲襠上,現在氣溫可不低,哪怕是晚上也沒人會穿得太多,結果這位就悲劇了,被菸頭燙得發出“嗷”的一聲,跟被踩到尾巴的貓般一蹦三尺高,下一秒就被從床上跳起來的米子軒跟打地鼠似的一巴掌抽到他腦袋上,步了他同事的後塵。
此時米子軒心裡窩火得要死,兩世為人也沒被欺負成這樣啊,先是毀了他辛苦創辦的公司,隨即又在市局被打成這個德行,直接進了醫院,這對於米子軒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如果他沒恢復記憶也就算了,可偏偏他就恢復了記憶,米子軒心中的怒火可以拿出來的話,絕對可以把整個世界焚燒一盡。
說實話他剛才弄死眼前這倆警察的心都有,但米子軒到底不是個莽夫,雖然心裡是怒火中燒,但還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真在醫院殺了人,麻煩實在是太大,但也沒讓這兩位好得了,一個重度腦震盪是跑不了的,不在醫院裡整天天旋地轉連吐的躺一個月絕對好不了。
米子軒強忍心裡的怒火從其中一個警察身上搜出手機直接撥了過去,很快他暴怒的聲音就在病房裡響起:“黨玉平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一到看不到你的人老子就把整個恩安市的市政府給拆了。”說完立刻惡狠狠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睡得正香的黨玉平接電話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但一聽到米子軒這惡狠狠的聲音是立刻清醒過來,米子軒!等等,這小子怎麼在恩安市?他要幹什麼?拆政府?我去。
想到這黨玉平連滾帶爬的從場上起來,慌里慌張的拿起電話打給了郭宏利,電話一通就道:“老首長米子軒那小子剛給我打電話了,在恩安市,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事,說一個小時看不到我的人就要把恩安市的市政府給拆了。”
郭宏利被黨玉平擾了好夢本來就不爽,可一聽他的話心頭那點火氣立刻煙消雲散,驚呼道:“什麼?他在恩安市?這……”
說到這郭宏利把後邊的話嚥下去道:“行了,現在先別管他怎麼在恩安市,趕緊讓人過去,可別讓這小子真把恩安市的市政府給拆了,我這邊也打幾個電話,務必把這件事給壓下來,絕對不能影響到妖刀任務。”
黨玉平立刻道:“是,老首長放心。”
米子軒立刻邁步就往外邊走,孫海這些人也沒想到米子軒都被打成這幅德行了不但能暴起傷人,還能逃跑,所以就拍了那麼兩個人,這到是方便米子軒了,他直接暢通無阻的出了醫院。
現在米子軒的樣子可很狼狽,頭上纏繞著紗布,臉上是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上還滿是血跡,但好在這是在醫院,他這德行的人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見得多了,早就見多不怪了,根本就吸引不了他們的注意力。
出了醫院米子軒攔了一輛計程車想了想道:“市局。”
這大半夜的米子軒也不知道去那找白靜琪,索性先去市局,找孫海這些人把賬給算算,媽的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就算把恩安市的公安局給拆了,也屁事沒有,自有黨玉平給他擦屁股。
司機看米子軒一臉一身的血,還以為這小子剛被打,在醫院接受了治療要去市局做筆錄,也沒多想,全然忘了如果是打架鬥毆的話那用去市局,在出事地點所在的轄區派出所就行。
到了市局,米子軒大模大樣的往裡走,門口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