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張只剩下浮筒,網已被剪斷沉入湖底了。
湖面附近亭泊有幾艘各型船隻。
一陣狂搜,逐船搜查毫無所獲,這些船隻都是普通的商船民船,每艘船皆受到撤底的搜查,每個人都受到嚴厲的盤詰和拷問。
毫無所獲,兩位女俘虜確是平空消失了。
府城高手雲集,璇璣城的人紛紛從五老峰撤回。
溫飛燕確是怒不可遏,帶了城中趕來搜山的眾爪牙,不等搜山的人全部撤回孫家大院,便十萬火急地趕回府城。
雙頭蛟在府城有巨宅,距獄麓賓館不遠,是一座連五進的大廈,府城有人稱之為孫家大宅,立即成為安頓群雄群雌的招待所。
姜少谷主並不曾與溫飛燕一群人同至孫家大宅,在城門口告辭,說定了回客店與自己的人會合之後,便帶了所有的人,偕同飛揚山莊的人前來孫家大宅,一同商量前任落星湖興師問罪。
溫飛燕確是大感憤怒,立即派人過湖向璇璣城報訊。
本來,她率領的人手已經相當充裕,奉命趕來搜尋許彥方的黑白兩無常,帶了城中二十四名一等一的勇士聽候調遣實力空前龐大。
黑白兩無常,是把守璇璣城的門神,甚少外出亮相的,外面的事自有負責外務的人處理的。
可以說,這是最近十年來所發生的最重大事故:黑白兩無常首次離城辦事。
雙頭蛟也跟來了,這裡他仍然是主人。
家中安頓了五六十位貴賓,他這個主人可真感到頭大,不但怕招待不周,更怕有不知死活的仇家,冒險前來趁火打劫鬧事。
金陵三傑的人很可能仍在府城潛伏,說不定真會不惜任何代價行險一擊呢。
他帶了幾位爪牙和朋友,親自安排警戒網。
七個人剛踏入東跨院的院子,院角的一叢花樹下青影乍現。
“什麼人?”他大聲喝問。
是一個面目陰沉的中年青衫客,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貴賓之一,雖然沒看見佩有兵刃,似乎不象是前來行兇鬧事的人。
他的六位爪牙和朋友,不約而同左右一分向前合圍。
“有封書信,煩交璇璣城的人。”青衫客的語音也陰森森帶有鬼氣。
手一揚,一封書信從袖底破空飛出,飛旋的速度迅疾無比,呼嘯著兇猛地向他的胸口疾射。
馬步一沉,他身形略轉避開正面,伸手默運神功猛地急抓快速射來的書信。
對方有明顯的示威意圖,他不能不露兩手硬接。
怪事,信入手輕飄飄毫無勁道,這怎麼可能?
包圍中的青衫客已經失蹤,象是平空幻化了。
“不必勞師動眾,不會有人入侵的。”屋頂傳來青衫客刺耳的語音,原來人已上了屋:“自相驚擾,你會辱沒了鄱陽王的名頭,好自為之。”
聲落人影眨眼間便形影俱消。
七個人大吃一驚,這人的輕功身法高明得令人心驚膽跳,似乎已到了白晝幻形境界,幸好語氣友好,是友非敵,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雙頭蛟居然醒悟,作了正確的判斷,喝住要上屋擒人的爪牙。
“不可魯莽,追不上了。”他沉聲道:“你們到各處走走,我去見三夫人。”
溫飛燕在客院的大廳,正怒火沖天地向黑白無常以及城裡來的高手大發雷霆。
“好象你們都是些飯桶!”她拍著案桌大發嬌嗔:“這一群妖孽潛來府城,顯然已有一段時日,所以知道府城近日所發生的變故,你們居然毫無所知,連家門口的事你們都忽略了,象話嗎?”
“三夫人明鑑。”又高又瘦一身白袍,臉貌可怖的白無常哭喪著臉說:“這裡是航道要津,船往來不絕,不可能知道往來船隻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