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船上到底藏了些什麼可怕的魔中之魔。反正敢向璇璣城主挑戰的人,絕不是你我這些年輕小輩能對付得了的,你們如果受不了要出去,請使。我承認我怕他們。你說我貪生怕死,我不會介意。”
“你……”
“我以為你們回鷹谷的人,可以提供我的安全保證,豈知事實卻正好相反,我打錯了主意,反面被你拖著我的手腳,倒相透頂!”
“許……許兄……”
“算了算了,煩人。”許彥方苦笑:“從現在起,你的安全我不再負責,黃牛角水牛角,各顧各,我那有什麼定時丹?你吞服的只是防止時疫的丹丸,我只是在你的足陽明胃經上,弄了些玄虛,一用勁就受不了而已。我已經解除了你的禁制,今後你的一切得靠自己了!”
姜玉琪一直就在拉長耳朵傾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範雲風果然受到禁制,難怪緊跟在許彥方身旁不走,卻又盯不住神出鬼沒的許彥方。
“許兄。”姜玉琪故意用嗲嗲的口吻叫:“我們能平安逃脫嗎?”
姜玉琪比範雲風大方而且會用心計,本來越對許彥方大有好感。
不僅是好感,而且因感恩而情苗茁長,所以認為機會大好,範雲鳳受禁制是事實,可知與許彥方是對頭,與情愛無關。
“我在等機會。”許彥方懶洋洋地說。
“機會是……”
“天一黑,就可以從水中脫身。聽,浪濤聲漸低,船可能駛入某一處湖灣內了,脫身的希望又增了幾分。但白晝裡,我無法帶你們逃生,顧不了你們。
“你們絕不是那些人的敵手,武功或許可以馬馬虎虎支撐,但絕對應付不了他們的各種歹毒暗器和千奇百怪的藥物。所以,我勸你還是忍耐為上。”
“只是…”
“不是我小看了你姜家的六陽神功,這種玄功想練至化境十分困難,令兄絕不會超越五成火候,他不象一個有大恆心大毅力肯苦修的人。五成火候,想與花花太保那種具有奇技異能的人相搏,勝算絕不會超過二成。至於你,很可能比令兄多一層機會,你並沒練有六陽神功,不倚賴絕學反而多一成勝算。但要想與花花太保這些人拼命,未免太愚蠢了。”
“你呢?”範雲風不甘寂寞爭取發言機會。
“我不想與任何人比較。”他笑笑:“我對名列二流人物武林四浪子的名位,相當滿足愜意,至少輸了我會逃,高手名宿們對我這種人要求並不苛,所以不會有人介意我逃,反而認為逃才是正常的反應。”
“你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人物。”範雲鳳恨恨地用肘碰了他一下:“你把我哥哥打得好修。”
姜玉琪心中一動,想起了羅嫂教訓她的話,再想起乃兄近來的表現,有點醒悟。
“你也把我哥整慘了,是嗎?”姜玉琪不住追問:“那天晚上他頭青臉腫……哦!那天晚上真是你去騷擾璇璣城的三夫人?”
“呵呵!我揍你哥哥,與他和溫飛燕母女打情罵俏無關,我不會護嫉他在眾香國得意。”許彥方身在險中,居然笑得出來,“而是他太不識相,追得太過分,犯了窮寇莫追的大忌。日後,他會學聰明些,聰明才能保全自己,可惜,似乎他永遠無法變得聰明些。”
“你是說……”
我留下追尋的線索給你那位僕婦羅嫂,有線索追尋,便該謀而後動,他卻愚蠢得帶了一谷一莊的人,冒冒失失地闖來救人。不過,他這步棋雖然不好了,總算讓我抓住機會,潛水登船救你們,他把船上的高手全引上岸去了,我才能輕而易舉登船。”
“謝謝你來救我們,許兄。”範雲鳳由衷地道謝。
“我來救你,是因為我在你的經脈上弄了手腳,不得不來。”
許彥方不悅地說:“我實在被你們這些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