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微發洩這些天來的挫敗感。
“你!那你說!怎麼辦!”
“夠了!”莫代雲大吼一聲,震懾全場。
他稍加思索後,對身旁一人問道:“去找其他三大宗的人有回應了嗎?”
“回莫公子,丹鼎城願意暗中出手,不過要價不低,折算下來的價值大概在三四枚二品丹藥,至於其他兩位宗門霜雪宮閉門不見,北齋書院原本也是沒什麼訊息,可這幾天聯絡上了一位老教諭,也願意幫忙查查,不過他要價不高,我懷疑就是應付了事,兩邊都不得罪。”
“那教諭叫什麼?”
“好像叫什麼蚯?”
“蚯?蚯蚓的蚯?”
“應該是,這倒是沒具體問,畢竟他看著心意不成,說什麼隨緣之類的滿口學究,聽著就累。”
“能叫這種名字的能是什麼好鳥,不理他,全力聯絡丹鼎城吧。”
莫代雲揉了揉眉心。
可不能自家弟弟頭一次求自己辦事,就整個稀裡糊塗啊。
“都散了吧,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氣勢洶洶來到東洲,結果人找不著。
簡直是豈有此理。
瞎跑什麼?
南溪劍宗。
“宗主,打聽到了,確實從中州來的,不過具體是哪裡的我們的線人接觸不到。”
,!
荀遠道大婚之後,就清閒了一個月,許多瑣事便再度擺了上來。
其實那一個月也不怎麼清閒。
單單是蘇良在魔域山脈失去訊息,就足夠他焦頭爛額的。
直到他去了一趟思過崖底,才放心許多。
這麼多年以來,荀遠道還是第一次受到那位大人的正式待見
除此之外,那位大人還點了自己一下,讓他不要派人去檢視魔域山脈的情況,先靜觀其變。
為此,孟臨帶人進魔域山脈的籌謀也暫時擱置。
可眼下,竟然有人打主意打到門口來了!
那群人,在南溪城當街就問‘知道蘇良在哪裡嗎’。
多少搞得他不明所以。
若不是眼下多事之秋,按照南溪劍宗護短的門道,多少是要給他們‘請上來’好好嘮嘮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派程霜霖去盯著。
“他們還接觸了其他三宗,也在打聽蘇良的訊息。”
“宗主,是不是先把人扣了?算了算,若能誆進護山大陣,就算不請太上長老出手,我們應該是沒什麼人員損失的。誆不進來,請太上長老出手,也可以萬無一失。”程霜霖在來之前便算了細賬。
荀遠道沉吟一番,望向一旁好整以暇的孟臨:“師兄你看呢?”
假寐的孟臨虛開一條縫,有氣無力:“你是宗主還是我是宗主?”
“我這不是多聽聽意見嘛”
“那就扣了吧。多半沒安什麼好心,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先打一頓再說。”
荀遠道有些猶豫:“可萬一,他們不是來找事的?”
“那小兔崽子能跟中州的人有什麼關聯?我估摸著就是所謂的掃蕩人唄。”靠在椅子上的孟臨起身,雙目滿是寒霜:“自從小良將掃蕩人的存在道出後”
"我就一直想見識見識,他們到底有多霸道。"
“師弟,我想立立威。”
孟臨遞出一塊令牌。
荀遠道低頭看去。
巴掌大的令牌上只刻著一個‘斬’字。
“好。”
“誰讓我們南溪劍宗,素來護短呢。”
這一天,毫無徵兆的,南溪劍宗走出大批六境巔峰劍修,來到南溪城。
細數之下,竟不下五十!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