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不夠高階!”
野蠻人扒起衣服來十分迅速,轉眼之間就在希姆殺豬般的尖叫聲中把他剝得一絲不掛。子爵雖然肥胖,但面板卻是白晰細膩,看上去白晃晃的都有些耀眼。
腹黑心狠的濃血半精靈揮起馬鞭,第一下就抽在子爵的屁股上,鞭梢則一轉,順勢在子爵的大腿內側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希姆的叫聲立刻高了八度。
李察則抬手製止了半精靈的第二鞭,向子爵兩腿中間的位置一指,說:“注意,奧拉爾,不要碰壞了我們親愛的子爵大人這個部位的零件,它們可是嬌嫩得很!如果我沒有猜錯,子爵大人有一大半的價值都包含在那個部位。”
精靈詩人有些不明白李察話中的含義,但直白的命令還是能夠理解的。於是他手腕輕輕顫動,馬鞭一下下落在子爵雪白粉嫩的屁股和後背上,順帶給敏感的大腿內側留下幾條血痕,當然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有價值的部位。子爵殺豬般的叫聲一波高過一波,那肥壯的身體中似乎有著消耗不完的能量。
十鞭好不容易打完,子爵卻還在嚎叫著。鞭痕正在慢慢鼓起,這個過程的痛苦緩慢而漫長,並不比挨鞭時好過多少。
李察終於走到子爵跟前,伸手托起了子爵的下巴,兩張臉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厘米。
希姆子爵的眼中燃燒著火焰,那是混和了狂怒與恐懼的矛盾之火。
李察則柔和地笑了,拍了拍希姆的臉,對他說:“我是李察,李察阿克蒙德。記住我的名字,還有我的臉,這次千萬別再忘了。還有,回去之後儘快把你的大軍都召集起來,過來找我報仇。最後,我是開拓騎士,而不是騎士,弄清楚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下次你才不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說完,李察站起身來,拿出一塊手帕,開始擦拭剛才拍過希姆臉的那隻手,這個動作對高貴的獨角獸子爵的刺激似乎不下於剛才那十鞭。那張肥臉上的憤怒,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他憋得窒息過去。
赤身**的子爵被拋在了地上,手腳完好的護衛們立刻把他攙扶起來,並且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上。被砍掉右手的護衛們已經自行包紮了傷口,強忍著傷痛,跟著子爵匆匆而去。至於地上同伴的屍體,就沒有人理會,只准備留下來喂魔獸了。
看著希姆子爵逐漸遠去的身影,李察搖了搖頭,指了指那批手腳完好的護衛,說:“我要是他們,這時候一定會想辦法逃走的。”
“他們回去之後……”流砂問。
“死定了,少了右手的也不會倖免。”李察說。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那個白/痴?”流砂皺眉再問。在她看來,還有很多種手段可以教訓收拾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掉,然後再讓風牙們吃掉屍體,這樣一來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而李察所用的辦法看似直接激烈,卻也留下了最多的後患。
“因為現在我們需要敵人,希姆子爵則是個再好不過的敵人。”李察微笑回答。
“然後……”李察頓了頓,說:“他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那我就給他的下半生都留點陰影!”
隊伍繼續前進,第二天的黃昏時分,已經抵達了李察在這個位面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領地,擁有一百多戶人家的小村布蘭。
布蘭位於山腳,有一條小河從村旁經過,距離王國通向染血之地的通道還不到十公里。再往東南,就是遍佈密林、沼澤和山嶺斷崖的動盪之地。在那片人跡罕至的地帶,母巢正在遊蕩著,一一清掃著所有能夠抓到的強大生物。
李察在布蘭村沒有停留多久,他見了村長和村裡的一些長者,瞭解了一下村裡人口的構成和周邊的情況,就離開了布蘭,向動盪之地行去。
在山腳下,數十頭風牙魚貫從森林中奔出,它們護送著兩頭身上綁了包袱的風牙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