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時一說，其餘幾個人立刻就來了興趣。

“日本妹嗎？”

“哈哈，大哥滅小日本，還不忘忙裡偷閒搞個日本妹啊。”

“人家肯定不跟他，國都滅了，抓來當慰安婦還是有可能。”

幾人嘻嘻哈哈說笑著，對於日本女人，似乎都是一樣的觀點。

“櫻夕？”陳陽像是在回憶著，頭忽然又開始痛了。

“我不記得有這個人。”他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你忘了，就在麻枝神社的地下克隆工廠裡……”雷飛正要說，卻被李胖子用眼神止住，示意其不要再說下去。

“真的不記得了。”陳陽望著幾人，難道是由於複製體的影響，自己的記憶也出現了問題嗎？

“好啦，沒有沒有，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啊。”李胖子連忙道，“來，喝酒喝酒。”

一直喝到深夜，眾人才散去，臨走時李胖子打著舌頭道，“本來想把朵兒和尾沼也叫來的，但好像他們不久前回去……”說到這裡，李胖子舌頭打了個結，本來想說“現世”，但猛然醒悟沒有說出來，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雷飛二人知道外，其他人都還矇在鼓裡，不知道陳陽是來自過去一事。

陳陽點點頭，說聲我知道了，心想這件事已經無法再瞞下去，很快就將不是秘密，等找個適當的時機，就對眾人說明。

陳陽驅車回家，另外幾人也各自駕車前往在城中的住處，除了雷翔身為議長，有太多事要處理住在政府大樓外，其餘幾人在城中都有房子。

雷飛和李胖子家正好順路，於是兩人只開一輛車回去，但二人心照不宣，都相互感覺對方似乎有話要說。

車子飛馳在空曠的馬路上，雷飛率先搖頭道，“大哥竟然不記得櫻夕了，這怎麼可能，那個時候，我絕對可以看出來，他是把她當作女朋友的。”

“不只是女朋友。”李胖子握著方向盤，“當時我感應過大哥的精神波長，那種波動很奇妙，非常又軟細膩，但卻又在外面鋪上一層堅硬的外殼。”

雷飛聽得一愣，不解道，“那是什麼？”

“愛。”

“愛？”雷飛一笑，“我說過了，大哥當她是女朋友嘛。”

“不是普通的女朋友，女朋友也分很多種，有隻是因為對方漂亮才在一起的，有隻是為了上床在一起的，但大哥這次不同，那種感覺，就好像非常在乎對方，卻又不敢承認那種感覺。”

“你說的我都雲裡霧裡了。”

“總而言之就是愛了。”李胖子點了支菸，“那麼愛一個人，卻又怎麼會把她忘了，所以我猜，櫻夕她可能已經……”

實際上根本不用猜，在那種情況下，活的人都登上了戰艦，而沒有在戰艦上的，就只有一個後果。

“所以你那時候才制止我……”雷飛像是明白了，但又道，“可是大哥當時看上去，也不像是裝的。”

“沒錯，大哥不會說謊，除了一些非隱不可的情況，他從來沒有對我們隱瞞過什麼。”李胖子道，“當時他的精神波長也是正常的，沒有說謊的跡象。”

“那麼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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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一種病例，就是某個人當非常不願想起一段記憶時，就會在潛意識裡把這段記憶封印，大哥我想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車子裡靜默了一會，雷飛又道，“你有沒有覺得……這次大哥回來，好像哪裡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

“你指什麼？”

“你是精神力者，這方面你應該比我強，有許多地方，比如大哥手上一直戴著的籠手，這次回來卻消失了。”雷飛想了想道。

“這沒什麼，那個籠手也是最近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