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將之認為是自己的功勞,也不怎麼習慣蔣偉龍如此恭敬的樣子,連忙起身拉住蔣偉龍的手說道:“蔣書記,我覺得您最近對我實在是太為客氣了啊,這讓我覺得很有壓力啊,難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好同志麼?”
蔣偉龍連忙正s…的說:“秦鄉長,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對您那是相當的感恩,您對我的恩情,我是永遠也報答不了的啊。”
秦揚連忙擺手止住了蔣偉龍的感恩,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蔣書記,您這就是見外了,我哪裡有什麼恩?那事是您身正不怕影子斜,與我可沒有什麼關係,您老要是再這個樣子對我,那我可就真的以後都不敢面對你了啊……”
話說到這種程度,蔣偉龍才有點恢復正常的樣子,不過那感jī與恭敬還是沒有離開他的神s…,秦揚知道這再怎麼勉強,也是不行的事情了,於是索x…ng也就不再刻意為之,掏出口袋的一包中華,chōu出了兩根,遞給了蔣偉龍一根,不顧蔣偉龍的推辭,為他親自的點上火,笑著說道:“這是從鍾書記那裡順過來了,可別以為我已經被腐化了啊,近來縣裡可真在反腐倡廉了啊。”
蔣偉龍呵呵的笑了笑:“那哪能啊,秦鄉長的為人,我們也不是不知道的。”
秦揚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老書記,這次請您過來,是為了要談一談這六柳河酒廠的改革事宜的,我知道您對這個轉為sī人承包,有些意見,也有些看法,不,不,不,您先聽我說,這有意見有看法是好的,說明老書記關心這個事情啊……”
蔣偉龍見秦揚說的誠懇也說的是直接,於是便也不再否認,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呃,秦鄉長,我是有一些疑hu…的呃,您說,這將柳河酒廠承包出去,就能夠起死回生,就真的能夠管用了嘛?管他承包不承包,廠裡不還是那些人,幹活的兒也不都是那些人麼?而且,這樣子下去,似乎有些像是走資本主義的路線了啊,這不是與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x…ng質背道而馳的嘛?!”
秦揚有些詫異,這蔣偉龍作為一個比較有見識的領導幹部了,怎麼思想還如此的保守僵化了,秦揚皺了皺眉頭說道:“我說老書記喲,這當然不一樣了啊,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三個和尚這個故事了?一個和尚有水喝,那是因為沒有辦法,他不去打水就不會有水喝,而且他自己打的水給他自己喝,這也是他所樂意,也無不滿的……而兩個和尚他們也有水喝,因為他們可以一起挑水喝,這分工合作,也是對等的工作,十分的公平,誰也吃不了虧,誰也佔不了便宜,因此他們雖然乾的會有些勉強也沒有一個和尚有積極x…ng,但起碼渴不死;而到了三個和尚的時候,這問題就出來了,一個扁擔最多兩個人抬吧,所以誰也不願意去抬水,而這一人一趟的去打水吧,也會有不少的矛盾,瘦和尚會嫌胖和尚喝得水多啊,這胖和尚又會嫌棄這瘦和尚打的水少啊,這之類的事情,這矛盾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別說是喝水了便是日常的廟宇工作也不能有所保證了啊……這與咱們柳河酒廠現在所存在的情況也差不多吧?!”
蔣偉龍點了點頭,這三個和尚的故事,自己也聽過,也知道這其中所蘊含的哲理,可是從來就沒有意識到這柳河酒廠的工人現狀與之也有這般的干係,這實在是令蔣偉龍感到佩服的事情,這人與人確實是不一樣的啊,自己也聽所過著三個和尚的故事,也為這三個和尚的故事所動容過,可是從來就沒有將之聯絡到這實際的情況中來啊,秦鄉長,到底是秦鄉長,這心思就是活絡,就是與眾不凡啊……
秦揚很滿意蔣偉龍的這個變現,於是接著說道:“我相信這柳河酒廠承包出去,一定是會取得長足的進步與繁榮的,你想啊,這一承包出去,就不再是國家制定的死工資,也不再是那你幹多幹少都一樣,干與不幹也相同的平均分配了,這定然會實行更為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