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而履行的責任,我就像一個娃娃,只是任你們所擺佈,想要什麼樣的姿勢,什麼樣的角度,只需要慢慢的嘗試。”
他笑了,葉蘇第一次發現他的笑竟然是如此的動人,陽光下的他,明媚不可方物。
“從哪以後起,我不是一個玩具,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這一切只是因為她們,因為她們把我當弟弟,因為她們將我的生活照顧,我真的就像蔣家的四千金一樣,是一個少爺,下人們對我也不再是機械似的照顧。”
“爹,你進宮後,是否有沒有想過當初的選擇是不是錯誤的?”
他一步一步的走進他,而他已經淚流滿面。
“你現在能明白,我需要一個自由之身,當初又何必讓我寄人籬下?”
“我需要的是一個所有人需要的,不是享不盡的錢財,也不是至高無上的權勢,只是一份平淡的生活。”
“爹後悔的,爹一進去就後悔了。”崔恆無奈的反駁著。
“老爺倒臺了,他臨死的時候把我送了出去,而他自己的寶貝女兒卻將被送去至高的懲罰,你呢?你做了什麼?”
崔恆的看著他心愛的兒子,只是看著他。
“你只是冷眼旁觀,什麼都不做。”冷拎額憤怒的聲音叫囂著。
崔恆搖搖頭,叩齒不伶俐的反駁著:“爹做了,爹做了的。”
“你做了什麼?你所做的就是送到青樓去麼?”冷拎的語氣憤怒,怨憤,最後卻是冰冷。
“那樣總比去做軍妓好。你明白爹的苦心的。”
“明白?”冷拎挑眉問道:“我不明白,我怎麼會明白,一個女子的貞潔,何況一個從其生活在大家庭中的女子,你難道不知道那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麼?”
他的聲音夾雜著冷冽的冰凌,在這暖暖的春風裡劃過一絲冷氣。
“為何你不幫她們送一條白綾呢?那樣不是更痛快?”
葉蘇看著他,初見他時,他憤怒的眼神讓她感覺他是一條伺機待發的才狼,一有機會就將致人於死地,而現在他更像是一隻脆弱的小白兔,需要愛的供養,靜心呵護下才能成長。
“冷拎,你聽爹說,爹沒有,爹只是希望有人能將她們贖出去,爹。。。。。。”崔恆手舞腳蹈的試圖解釋著。
“不用了,不需要解釋了。”
爹,我們從你拋棄我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有血緣牽扯著的愛,卻沒有父親的愛。
“拎兒,你聽爹說。”
“你閉嘴,我不想聽。”冷拎憤怒的呵斥這,完全是青少年的憤怒,對家庭的不滿。
兩父子之間就這樣沉默,崔恆抹乾淨眼淚,歉意的對葉蘇笑笑,一場歡喜轉為一場悲劇,作為父母,最悲慘的也莫過於此了吧。
葉蘇撫了撫懷中的小白,你說該怎麼呢?
它就像個嬰兒一般,安靜的沉睡在懷中。
寧靜,安詳。
“冷拎。”
葉蘇柔柔的聲音呼喚著。
“你爹這麼做是對的。”
冷拎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怎麼會,自己認定的主子怎麼會。。。。。。偏向父親。。。。。。
他的目瞪口呆,令她滿面愁容,他又誤會了。
“你有一句話說錯了,那就是貞潔比生命重要。我作為一個女子告訴你,生命大於一切,大於權勢,大於地位,只要活著,一切就有希望,在軍營,一切都成了必然,受盡折磨而死,但是在青樓,她可以憑藉自身的才藝,提高自己的身價,甚至可以做一個保住貞潔的女子。”她說這話的自信,令他的大腦還轉不過彎來。
在青樓,還怎麼可以保住貞潔呢。
“正如你說,她們是大家閨秀,那她們必定是優秀的,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