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有所好轉,但不該見好就收,便讓女兒給他帶信兒無論如何再來一趟,話說了已三天,酒神依然沒來,心中便有點兒著急了。
這天外面下著濛濛細雨,患者稀少,東方宙便捧起了醫書,妻子劉敏端杯茶水放在面前。
這時有兩人打著雨傘進來,原來正是酒神和夏母。夫妻二人熱情接待,酒神一臉愁容落座,劉敏便想與多日不見的夏母聊上一聊,就讓到了隔壁居室小敘。
東方宙笑了對酒神說:“看你愁眉苦臉的,是病沒好嗎?”
酒神神情萎迷地說:“不是沒好,好是好了些;可就是到現在你弟妹沒懷上。我倆便著急了,才頂著小雨到你診所來,想問問東方大夫沒懷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個好了些,你要向我細說一下,然後我再看看下步該如何診治。”
酒神頓時精神許多說:“我不怕東方大夫笑話,那兩劑藥服完後,病真明顯好轉,把咱倆樂壞了,就開始合房,一個月不敢多。就兩次,……”
“兩次可以。”東方宙點頭說。
“我尋思得悠著點兒來,才定兩次。一比量還真挺好,我這物件每次都滋潤得很。說什麼講話鋼鋼的,就像大小夥了似的,真是我樂她也樂,完事兒我就讓她記著日子,可怎麼記也不行,到了下月經水還是來了,一連四五個月都是這樣,你弟妹就發乎乎了。我就和她合計。感到是不是每個月兩次少,日子找的不準,沒對上簧;再加上每月兩次也少,我有點兒挺不了了,別說睡半夜覺總是支起來,就是大白天都像打仗那六o炮一樣成天到晚處於戰備狀態,直衝著敵軍佔領的山頭上;我怕人笑話,弄的我都不敢出門,成天躲在家裡;可躲不行啊,我就變了招數。開始改成七天一回,後來又改成五天一回,再後來又改成三天一回。一捂不住鑽帽,後來乾脆就兩天一回,有時還一天一回,乾的我身上像披雨一樣,……”
東方宙不悅說:“那哪行,別說你還有病,就是健康人行房那麼多次也不相當,慢慢定要出事兒的。”
“是嗎?!我還尋思病好了次數多行呢,這扯不扯!”
“肯定不行。今後可不許那樣了,你接著說吧。”
“那我還說個啥?!大夫都說不行了。話我就再不好意思往下講了。”
“別,該怎麼講還怎麼講。我好知道你的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酒神臉便紅了說:“那我就還說下去,有一天我一邊幹一邊對她說,我真他媽不服這個勁兒了,就看這回能對上對不上簧吧!然後還讓她記著日子,結果一連好幾個月這樣地幹這樣地記,還是他媽的沒懷上,不但沒懷上,還乾的我傷力了,這兩天竟然打不起精神來,這才又想起來看大夫。”
酒神一席話說的東方宙隱不住地笑,聽完了說:“你說得有點兒太細了,患者看病很少像你這樣主訴病情的,不過這也倒好!我再問你……”
酒神攔話說:“我得細點兒講,能讓大夫斟酌一下她沒懷上的原因。”
東方宙點點頭說:“我明白了,那我再問你,假設你現在再合房**還能勃起不?”
“能。”
“再有一點,你酒是不是又揀起來了?”
“揀起來了。我以為病好了,前段精神頭兒又那麼足,天天喝的是興奮酒;從打傷力後不行,雖然也天天喝,可喝的是苦悶酒。”
東方紅便切脈,切完脈說:“脈象還挺好,”又思索片刻道,“因為咱們都不是別人,我給你細講講吧!我先說說你前段總的治療效果:透過服用了七子散你的病肯定是大有好轉,不然房事你也不能那樣頻繁;但為什麼女方沒能懷上,這說明你肯定還有別的病。什麼病呢?大夫識為你除了**原來供血狀況不好現在已基本治癒外,我感到你的精子還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