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貢”舊荷包,繼續轉移著,笑笑也有樣學樣,完全不懂周義雲厚著臉皮討要的苦心。等到父子幾人行到十皇子府時,十皇子已經在門口等了一個時辰,看到自己的十哥,周義雲眼淚汪汪的,周義慈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迎進了府,還沒得二人彌補下這三年的空白,布布、包包出場了,舉著二個銀元寶:“十伯送你。”
這可把周義慈稀罕壞了,十皇子府最少的就是小娃娃,又是自己十一弟的,哪能不喜歡,周義慈一手抱一個:“都叫什麼,給十伯說說。”
布布摸著小銀元寶:“叫布布。”
笑笑歪著小腦袋:“叫笑笑。”
“布布長的像十一弟你,和包包小時候不差分毫嘛,笑笑長的像你的嫡妻,十一弟呀,以後可夠你操心了,你嫡妻一個哥兒都讓人垂憐愛慕,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爺兒呀。嘖嘖,你們夫夫倆這孩子生的真是好。”
“十伯”布布舉著爪子,提醒著銀元寶著存在。
周義慈高興的誇道:“這兩孩子真乖巧,見面就送禮,一會兒十伯給你挑幾個好東西送你們。”
周義雲拍了拍兩小子的屁股:“你們兩個夠了,你十伯的便宜你們還想佔,李公公帶他們出去玩去,竟搗亂。”
兩兄弟噘著嘴,一邊一個摟著周義慈脖子不放手:“你說誰呀,這兩娃和我親,你還不願意呀,走,十伯帶你們挑好東西去。”
直到兩娃多了兩個金元寶才晃著腦袋和李公公玩去了,周義雲敲敲桌面喚回周義慈的目光;周義慈還在樂呵的說著:“這兩小子好,和我親。”
周義雲番了一個白眼:“十哥,你別被那兩小子騙了,別看年紀小可精了,那兩個小銀元寶就是拿花和老十二換的,到手後就成了他們討人情的玩意了,那荷包鼓的你沒瞧見?小銀元寶還在他們手上賺著呢。”
周義慈不贊同:“那是他們腦子好使,你羨慕不來,對了包包呢?”
“在宮中,父皇沒讓出來,派李公公跟著看娃。十哥你現在也忙於公務了?也上朝了?”
周義慈壓低音量:“我還不是為了你,我都在朝上等你幾天了,對了,這麼接觸你不怕包包此行不能回去”
“這個不用擔心,如果父皇有此意三年前,包包就不會出京了,十哥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個孩子?你到底怎麼想的。”
說到心痛處周義慈臉帶愁容:“你瞧瞧這後院的人,你十哥不然就不生,要生也要生個好的。”說的信心滿滿,嚴肅的表達追求優良品種的奮鬥目標。
“十哥,不生出來你怎麼知道好不好呢,你要不滿意她們,生出來自己帶唄,你看絮兒平時忙,我就經常帶他們哥三去營混,這不是挺好。”
“對了。”周義慈往椅子往周義雲身邊拽拽:“到底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著了道?”
“這確是我的錯,父皇不放行應該也是在等,出這招數目的到底是什麼,十哥放心我已經叫李金去查我身邊的人。”
周義慈哪能放心,這個弟弟他太瞭解了一向報喜不報憂:“那東周那邊?”
“不是我瞧不起下絆子的人,那沈肖東才進塞片刻我就知曉,要有大動作只怕他們沒實行,就被轟出東周了。”
自從父子幾人走後,柳絮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身邊一下子少了四個人,很不習慣總是想著周義雲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三個小的有沒有不舒服,是否適應等等,越想越不放心,不是為了大局,只怕自己早就追回京了,“兒行千里母擔憂”真切的體會,這幾個哥兒也是想的緊,那間“兒童房”每天都不知道看幾次,一解相思愁。從東周營回到塞中,柳絮坐在大廳又開始聯想父子幾人現在所做之事,王凡端來一小盆洗好果子:“主子,鐵柱他們上山給您採的可新鮮了,您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