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科姆都快氣瘋了,怒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唐查德利用我?他為什麼要利用我對付那個土財主?難道他恨那土財主嗎?”
大公主說:“他恨不恨土財主我不知道,我可是名媛,我還是應該叫他義父,唐查德與義父之間有沒有仇恨我不是很清楚,但我想應該沒有。
聽說義父還是第一次來蘇格蘭,他不可能跟唐查德產生什麼仇恨,可是唐查德卻還是這麼做了。
在我看來,要麼他不想讓你有好日子過,要麼他不想讓義父有好日子過,要麼他不想讓你們兩個有好日子過,至於他到底是想做什麼,我還真不知道。
不過他玩的這番手段,卻讓人不能不懷疑他別有目的,以後你要小心他,更要小心你的義父,我是說你得注意你的言行,你要激怒了義父,沒好果子吃。”
馬爾科姆原本是想到大姐這來找點安慰,當著他面大罵一頓趙公子那土財主,出出氣,結果沒想到卻被一頓訓斥,還要提醒他以後要照顧好那什麼義父的感覺,不能得罪他。
馬爾科姆再也抑制不住,轉起身扭著腰肢便出去了,見門口兩個五大三粗的護衛,他便往兩個壯漢的屁股上踢,兩個壯漢也不敢躲,還撅著屁股讓他踢,嘴裡還一個勁賠不是。
眼看著小王儲這個少年跟兩個滿臉絡腮鬍,健碩高大的男子打情罵俏,簡直毀人三觀,大公主噁心的都要吐了,趕緊讓侍女把帳篷門口的帷帳趕緊放下,免得自己實在忍不住吐出來。
第二天早上。
他們一行前往厄爾特,中午時候便到了城堡下。
看見城堡門口有不少人列隊迎接,站在最前面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臉是很慘白,穿著的衣服也很怪異,領子拉得很高,幾乎把半張臉都擋住了,讓整個人彷彿是從衣服裡探出頭來一樣。
他眼睛放著藍光,死死盯著馬爾科姆和旁邊的趙桓。
在他的身旁是一箇中年婦人,穿得雍容華貴,珠光寶氣,旁邊有三個年輕的女子,她們的腰都勒得很細,使得他們的胸脯高高鼓起,盡顯身材曼妙。
而且還不時的扭動一下腰肢,表現出她的腰更為細柔。
趙桓知道這個時代的歐洲人以腰細為美,他們的宮廷裙裝,都是把腰勒得幾乎喘不過氣。
這三位年輕女子和那中年貴婦也是如此,她們並不是想在趙桓面前展現,而天然如此,因為她們的目光始終沒有望向趙桓,而且是瞧著這高衣領的滿臉陰霾的年輕人。
雙方誰也沒有上前,就這麼僵持,按理說出城迎接的人應該上前表示歡迎支援,順便雙方各自介紹,這才是規矩。
可對方雖然出了城堡,也列隊站在城堡門口,可是卻也根本沒上前表示歡迎的意思,好像他們站在門口,並不是來歡迎王儲馬爾科姆他們一群人,只是出來透透風。
唐查德上前了幾步,對那個領子束得很高的年輕人說道:“你好,謝謝你們在城門口迎接王儲和他的監護人趙公子,請允許我替你們做介紹。”
唐查德主動放下身段,要知道他可是整個蘇格蘭最尊貴的貴族,所以相比這些人來說,他的地位是對方無法比擬的,他都低聲下四的要替雙方介紹。
可那年輕人卻只是嗯了一聲,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笑容,負手而立,似乎等著趙桓與馬爾科姆上前給他施禮。
周圍貴婦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但又怕別人說她沒有家教,趕緊要用袖子捂著嘴唇。
然後對身邊的幾個女子說道:“今天有好戲看了。”
三個女子把腰身扭動的幅度更加大了,瞧著馬爾克姆和趙桓的眼神,一副好奇的樣子。
唐查德臉色更加陰沉,不過他語氣卻沒有變化,對馬爾科姆笑了笑,然後對高領子年輕男子說道:“按理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