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付黃,你酒樓裝修不錯啊,挺大方的。”
蓓兒塔聽到裡面說漢話,付黃兩個字很清楚,心裡猛地一跳,難道大宋皇帝也在裡面?但外面警戒並不森嚴,只有山河和春寒的幾個侍從。
這樣的侍衛標準在歐洲隨便一個伯爵或子爵都會有,所以她不信這是大宋皇帝的待遇。
她猶豫要不要敲門進去,門口的侍衛是春寒的,認得她,推門進去說:“少爺,蓓兒塔姑娘來了。”
春寒大喜,好久沒見到蓓兒塔了,趕緊迎出來:“你來了,快進。”
蓓兒塔趕緊進去,屋裡沒看到像皇帝的人,只有一箇中年宋人在點頭哈腰地跟山河說話。山河對蓓兒塔點點頭,繼續對中年人說:“付黃,咱們是老朋友了,以後我弟弟來你這吃飯,你還是要給個折扣的,畢竟你們這兒東西太貴了。”
中年人忙點頭哈腰地說:“沒問題,折扣肯定要打,這樣吧,春寒少爺來了,以後就按九五折。”
山河嘆了口氣,好像不甘心又沒辦法,對春寒說:“沒辦法,他也做不了多少主,只能這樣了。”
春寒拉著蓓兒塔坐下:“九五折也行,不過以後來你家吃飯的機會就少了。”
掌櫃的陪著笑,目光卻望向蓓兒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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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蓓兒塔,以前我們一起在你這兒吃過飯,當時你不在。”
他又對蓓兒塔說:“他叫付黃,是我哥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以後你們來吃飯可以打折扣,他這兒飯菜有我們大宋的風範,可以好好嚐嚐。”
蓓兒塔一聽整個人都懵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春寒:“你剛才說他叫什麼?”
春寒說:“叫付黃,怎麼了?你們認識?”
付黃也疑惑地看著蓓兒塔,似乎在回憶。
蓓兒塔趕緊擺手:“抱歉,我不認識他,只是問問,剛才沒聽清,這名字真特別。”
山河插話笑著說:“聽著像皇子稱呼皇帝是吧。荷荷”
蓓兒塔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現在才明白,原來真的是她誤會了,對方哪裡是什麼皇子?充其量是個小財主,比起趙公子來說那可差遠了。
這傢伙甚至到大宋酒樓吃飯都負擔不起,這樣的小財主哪裡配得上自己這位千嬌百媚的姑娘?
此刻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右臉已經毀了,但就算毀了,她也不會嫁給一個只能吃路邊攤的小財主,就算他當個小官,那又怎麼樣?也絕對不是她蓓兒塔願意跟隨終身的人。
搞清楚這點之後,蓓兒塔根本沒有興趣再待下去。
她捂著額頭不停的揉著,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果然春寒注意到了,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我頭痛得厲害,好像炸開了一樣,好痛。”
“那我去叫郎中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我想回去躺一會兒就好了,家裡有藥的,要不你們先吃吧,我沒有胃口,這幾天一直頭痛。”
春寒當然捨不得,可是卻也沒辦法,只能答應說道:“那好,那你就去回去休息。”
:()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