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小娥大驚失色,一張臉頓時慘白,說道:“學姐這是怎麼了?我什麼地方做做錯了?你能不能給我指出來?我一定改。” “你改得了嗎?主動倒貼追男人,還要親男人,有你這麼犯賤的女人嗎?我們現在學校怎麼能容你這種垃圾汙染學校呢?” 趙寶珠又哼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跟校領導說了,你這樣的不要臉的女人,不能待在我們學校,敗壞校風,影響學校聲譽,你喜歡倒貼男人,應該到青樓去,那男人多的很,隨便貼。” 洪小娥似乎明白了什麼,一顆心都沉到了底。 她眼看著趙寶珠往外走,跑上去可憐巴巴的跟在她身後,小聲的說道:“寶珠學姐,我,我沒有做那些事呀,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趙寶珠鄙夷的看著她說道:“誤會?你在茶樓裡摟著別的男人親,親的人家一臉的口紅,還當眾糾纏人家,這叫誤會?一大早的你拿著他書包在學校門口等著他,這叫誤會? 你們倆要沒有什麼苟且的事,他的書包怎麼在你手裡?真是噁心,孤男寡女私相授受,與男人不清不楚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你居然還告訴我你是無辜的,你要臉嗎?” 洪小娥這才明白。原來是昨天茶樓的事傳開了。 頓時猶如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桶冰水,一直涼到了腳底板,整個腦袋嗡嗡的,一直到趙寶珠帶著人已經走遠了,她這才是失魂落魄醒悟過來。 正好這時,看見趙葮陪著太子出來了,彷彿看見了救星,一下撲了過去,對趙葮說道:“世子,我現在怎麼辦?我名聲全毀了,我怎麼辦呀?” 世子同樣像躲瘋狗似的一下子跳開了:“離我遠一點,我不認識你。” 太子哼了一聲,還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說道:“真是個賤人。” 太子走了,趙葮跟在屁股後面也走了。 洪小娥不敢去追,她要把這兩位惹惱了,回去她爺爺非撕碎她不可。 悲從終生,站在那嗚嗚的哭了起來,完全不顧形象,鼻涕口水的橫流。 就在這時,她忽然看見陸游陰沉著臉出來,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衝了上去指著陸游說道:“是不是你散佈的謠言?你趕緊給大家澄清沒有這回事,去跟校長跟老師說,否則我跟你沒完。” 她一邊哭一邊揪著陸游的胳膊。 陸游煩躁的甩開了她,衝出了學校。 陸游也煩透了,一下午學校都在傳他昨天跟洪小娥在茶樓的事情。 本來是洪小娥故意摟著他,要陷害他,結果傳的是兩人在茶樓苟且,被人撞見了,陸游臉上都被親得全是口紅,好多人都看到了。 他當真是百口莫辯,開始有好友來問他,他還耐心解釋一下,到後來問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甚至幸災樂禍,讓他整個人都崩潰了。 原想等著校園的人都走光了再走,結果出來居然碰到洪小娥,更是生氣。 他跑出校門口就見山河叫住了他:“對了,你跑什麼?好像後面見到鬼似的。” 陸游忽然想起什麼,氣惱的瞧著山河說道:“是不是你把訊息傳出去的?” 山河兩手一攤,說說道:“我有那麼無聊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需要用這種方法來把你的名譽一起毀掉嗎?肯定不是我乾的,這麼蠢的事你怎麼會想到是我呢?” 陸游頓時醒悟,的確,如果故意把這樣的事宣傳出去,那不僅毀了洪小娥,也毀了他陸游。 山河雖然年紀小,卻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幫他出氣,只是因為中午的時候山河剛剛說過要幫他,下午就出了這種事,他下意識的認為是山河干的。 可山河這麼一說之後,他也覺得肯定另有其人,這個人就想把自己和洪小娥都毀了,當然最主要還是毀了自己的名譽。 當時茶肆有好些人喝茶,應該都看到了,很可能是那些人中的人把這訊息傳出來的,怎麼能怪到山河的身上去呢? 他馬上歉意的躬身對山河說道:“對不住,我氣昏頭了,不是你乾的,我知道。” 山河說道:“我原本是想帶人去洪芻家裡拜訪,把他孫女糾纏你的事跟洪老爺子說一下,讓他管一管這個孫女,我相信你們的事應該能夠圓滿解決。 可是還沒我還沒去呢,下午就聽說這件事,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