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 到了延福宮寢宮,還沒進門就聽見太上皇趙佶很誇張的哎喲哎喲的痛苦呻吟。 趙桓走了過去,王若衝趕緊搬來了繡凳放在床邊。 趙桓坐下,望著一臉痛苦的太上皇,緩緩問道:“道君這是怎麼了?” 太上皇艱難的睜開眼睛,又哼哼了兩聲,才說道:“多謝陛下掛懷,老拙這是小毛病,沒關係的。” 趙桓嘴角露出一抹促狹: “之前道君派範瓊將嬪妃和帝姬給金人送去,朕很生氣,親手將範瓊給宰了,道君不會怪朕吧?” 太上皇哪裡敢生氣,只是很害怕。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趙桓一眼,見他一臉冷然,心中更是畏懼,忙拱手道: “是老拙一時考慮不周,還請陛下諒解。” “道君是不是覺得,你把你的嬪妃和女兒送給金人,不關朕的事,所以不用徵求朕的意見?這才自行決定?” “這個……”太上皇的確是這麼想的,可不敢說。 趙桓冷笑: “道君也曾經是皇帝,有句話應該不會忘記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既然朕是天子,天底下沒有誰不是朕的臣民,包括道君的嬪妃、帝姬。 道君把她們送給金人,不徵求朕的意見,道君任何合適嗎?” 太上皇很是惶恐,正想再做解釋,趙桓一擺手,接著說道:“她們不僅是朕的臣民,而且還是朕的長輩女眷和朕的姐妹。你把朕的親人送去伺候金軍,你這不僅是丟大宋的臉,也是在打朕的臉!” 太上皇已經聽出趙桓話裡的慍怒,更是惶恐,趕緊起身,長揖一禮: “老拙錯了,請陛下饒恕老拙這一回,以後老拙再也不敢插手國事了。” “最好如此,朕不願意看到你我父子反目成仇,但如果道君還仗著太上皇的身份,插手朝政,甚至向金軍奴顏媚骨、屈膝投降,休怪朕翻臉無情!”喜歡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