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僕不過是一瞬間的驚豔,隨後又恢復了鼻孔朝天的冷傲,對伯莎說道:“馬蒂厄少爺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你是不是又惹馬蒂厄少爺生氣了?你可真不省心。”
伯莎板著臉對老女僕說道:“我的事輪得著你來問嗎?”
的確伯莎可是老公爵的女兒,現任公爵的親妹妹,是家中的主子,而露易絲不過是個女僕,她有什麼資格質問。
老女僕卻絲毫不顯慌亂,反倒冷笑一聲,說道:“我是奉老公爵夫人的命令來接小姐的,老公爵夫人還以為你跟馬蒂厄在一起,所以給他也準備了馬車,可是他卻不在。
我看你回去如何向你母親交代?她可是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酒宴,要款待馬蒂厄的。”
說著不等伯莎回話,將裙襬一甩,轉頭就走了,鑽進了自己的馬車,吩咐出發,完全不管後面的伯莎他們。
趙桓眯著眼瞧著掀起塵土的馬車遠去,對伯莎說道:“這女人從來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伯莎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不是的,她很早就在我們家了,小時候對我很好,一副卑躬屈膝的,那時我的生母還在,我在整個城堡裡是說一不二的,沒人敢跟我說半個不字,包括她。
我母親去世之後,我繼母嫁過來,她就開始變了,剛開始還不敢明目張膽的這麼跟我說話。
可是隨著我繼母一點點掌控整個城堡,並且開始重用她,她就變成這個樣子,目中無人了,經常這麼跟我說話。
而當時我父親病得很重,我不敢拿這種事去惹他心煩,我哥哥又常年不在家,經常巡視去了,他有太多的事要照料,我見不到他,唯一管事的就是繼母。
可是我去跟她說了幾次,每次她卻反過來訓斥我,因為那老女僕總能找到各種理由編排我的不是,而繼母不問青紅皂白就只信她。
那時候我覺得不公平,現在我明白了,哪是什麼不公平?就算那老女僕什麼理由都不說,繼母也會訓斥我,因為她壓根就不:()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