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無法無天,朝中有此奸臣,國家將有何寧日,王朝養士十年,今日當是我們鬥倒錢老賊,蕩除奸佞之時,還大明以清明之世!“
“罷免錢老賊,會試重開!還大明以清明!“
王懋仁此時也隨聲附和著大喊起來,緊接著,其他計程車子也跟著喊了起來。
此時由家裡花了重金才從東廠裡出來的冒起宗更是憤怒的直接跑上前去砸門,見砸不開,就直接打守在衙門外計程車兵。
這些士兵也不敢惹這些舉人老爺,只能捱打。
而其他士子見此也跑上來發洩憤怒,更有甚著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了石頭硬是砸爛了禮部衙門的琉璃。
朱由校看著這士情洶湧的樣子不由得笑道:“這個傅冠倒是個人才,演講和調動群眾情緒的能力可比朕強多了。”
劉若愚忙點了點頭就忙驚呼道:”陛下,快看,錢閣老出來了!“
錢謙益本來是不想出來,一直躲在衙門裡的,他一聽見傅冠的聲音就知道很難和這些士子達成和解,因為誰都不知道的是,他曾經搶了傅冠的女子。
雖然這相對於整個大明整個士林而言,不算什麼大事,但也的的確確是導致傅冠今日積極要整倒錢謙益的原因之一。
無奈陛下要讓他出來面對,所以錢謙益也只得厚臉出來,並親自拱手向傅冠行禮:“諸位都靜一靜!傅兄,別來無恙,今日帶如此多的後生來圍我禮部,究竟是何原因,還請說明,但請不要毀壞朝廷的一磚一瓦。”
“錢閣老,好大的官威呀,我等庶民請了你這麼久,你都不出來”,傅冠說著就哼了一聲道:“你且看看,在場的數千士子哪個不是學富五車,哪個不是寒窗十年,而你卻為了一己之私,讓他們從此多年心血付諸東流,錢謙益,你還有何良心!當初你毀壞東林書院,斷我江南士子脊樑,今日,我等必將新賬舊賬一起算!“
“揍他!”
王懋仁此時是兩眼血紅,大喝一聲就一拳朝錢謙益打去,冒起宗等也不敢落後,淬不及防的錢謙益只得連連後退。
“錢謙益也是朕任命的二品大員,內閣大學士,豈能讓人如此毆打,這些士子也著實可惡了些,完全不顧及朝廷尊嚴法令,長此下去只怕又是一股敢弒君的東林黨,傳令給錦衣衛許顯純,立即派一撥人前來護衛錢閣老安全!”
朱由校見這些士子根本不給錢謙益解釋的機會,便改變了初始的想法,且他也有些隱約覺得這事也許並不這麼簡單,傅冠說的大事似乎也不僅僅是這樣。
既然如此,錢謙益現在是自己的人,自己必須將他保住!
見有錦衣衛來了後,併成功護住錢謙益後,朱由校也沒再看這熱鬧,而是悄無聲息的去了浣衣局。
在去浣衣局的路上,劉若愚不由得道:“陛下,照目前這個狀況看,好像這些士子們並沒有要與禮部交談的意思啊。”
“那姓傅的本來目的就不是要為士子討還公道,他只是借士子之怒這把火把槍口對準錢謙益呢,以此來達到他的政治目的,你可別忘了,這姓傅與誰是姻親?“
朱由校笑著說後就問了劉若愚一句。
“禮部左侍郎李國!”
劉若愚這麼一回,朱由校就笑著點了點頭道:“也就復社那些易受蠱惑的年輕士子還矇在鼓裡,誰不知道這傅先生是在為他親家打掉入閣的競爭對手,如今朕升了錢謙益沒升李國,他們自然坐不住了,看看大明這些官僚,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為一閣老之位爭的你死我活,不過這樣也好,朕也趁此讓殺殺這些只知道內鬥的官僚的氣焰!”
君臣二人正說著就忽然聽見外面傳來女子哭聲,愕然就聽見摔鞭聲。
“公公饒命,奴家不敢,奴家一定仔細洗!”
“啊!公公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