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又粗又大的虎尾插入,先前才被狂操猛幹的女兒花,完全不覺得疼,只覺得十分酸脹,但虎尾上的毛比大虎鞭上的還多還硬,毛、刺得女兒花像有很多大蚊子狂咬般惡癢難忍,恐怖死了。
“好個臭婊子,是你自己說女兒花又發騷了,老子好心送你又粗又大的虎尾操女兒花,你竟敢挑三揀四,真是可惡,看你虎爺爺怎麼收拾你!”
琥煌佯裝大怒,壞心地用力把虎尾往女兒花裡狂擠,大虎鞭亂搞狂幹男兒花,所有角落都逐一戳乾擦磨,最後又回到花芯上,狠狠旋轉碾磨,讓丹荷哭得死去活了……來。
“呀嗚哈啊啊……虎尾已經要……幹到底了,別再進去了……哈嗚嗚嗚……再進去就要……操到花……芯了……哈啊啊……哦唔唔……無敵大虎鞭操幹姦淫得……哈啊哈啊……男兒花……要融化了……啊噢噢……爽美得魂都……要飛出來了……呀哈哈……噢噢……”
女兒花整個甬道都被大虎尾佔領,惡癢得讓他都想咬舌自盡了,可男兒花被大虎鞭玩得快活的讓他神魂顛倒,這種像在地獄,又像在天堂的感覺,讓他要崩潰了。
“騷母狗精,你虎爺爺聞到你的男兒花花汁,有一股好聞極了的濃濃荷花香,老子終於把你的男兒花也操幹姦淫得流出有花香的霪水了,哈哈哈……”琥煌發現被自己過猛的動作,操得開始翻開的男兒花,流出了充滿甜美迷人得不行的荷花香的花汁,無比激亢的大聲虎吼。
他故意讓尾巴向前狠捅,幹到了丹荷的花芯,丹荷受不了花芯被毛刺的感覺,刺激得差點昏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騷母狗精……被……啊啊……被大機巴親丈夫弄死了……嗚嗚嗚……求大機巴親爹爹……哦哦……別再讓……虎尾碰騷……母狗精的女兒……啊啊……花花芯了……啊呀呀……哈噢……”
“你這死淫婦、騷母狗精,叫得也太誇張了,你哪裡死了!”琥煌對丹荷可憐無比的妖媚哭求聲,沒有絲毫憐惜,讓大虎尾大操女兒花,到處亂刺猛戳,尤其愛淫玩花芯,把女兒花弄得不斷湧出大量散發著無比醉人的牡丹香的花汁。
大虎鞭比大虎尾還淫邪,竟在男兒花裡狂攪起來,恨不得把花芯和花筒全部攪廢,莖身上的蔭毛和倒刺,像虎尾上的粗毛一樣,瘋狂摩擦嬌嫩溼勁的肉壁,都要把肉壁摩擦起火花了。
“哈啊啊啊哈哈……夠了……夠了……呀呀呀呀……騷母狗精的兩朵……淫花受……不了了……呀哈哈……求大機巴愛郎……哦哈哈……大機巴……好相公……哦哈哈……別再玩了……呀哈……”
“哦呀呀呀呀……再玩,兩朵淫……花就……要廢了……呀哈哈……真的刺……激死了……哦哦……還恐怖死了……嗚嗚……呀哈哈……要爽美得昇天了……呀哈哈……哦噢……呀呀……”
丹荷哭喊得嗓子都要啞了,被大虎尾操穴,比被另一根大虎鞭操穴還可怕,奇癢雖因不斷被操幹消失了,但是激猛得不行的快意,刺激、恐怖得讓他全身直起雞皮疙瘩,頭皮直髮麻。
男兒花也被大虎鞭攪幹得升起刺激、恐怖得讓心臟都痙攣起來,爽得不能再爽的快意,讓他再次出現幻覺,這次眼前浮現出弟弟的原形,金光閃閃、粗大至極的蓮藕。
琥煌已經激亢、快活得失去理智了,忘了丹荷是孕婦,玩太狠可能會傷到他肚子裡的胎兒,竟讓尾巴也激烈地攪幹起來,玩得女兒花也翻開了,像還在被大虎鞭狂野地猛攪的男兒花一樣,發出晴色淫穢得不能再晴色淫穢的攪穴聲,並且爽樂刺激得竟然噴出多得嚇人的花汁。
前面的小玉莖,也爽得第三次高潮了,但這次噴出的不是精水,而是淡黃色的尿液。
“你這騷母狗精真是叫人驚訝了,你竟然被老子玩得潮。口欠了,而且射得沒精水,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