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奶擠出來。
我點頭問她說:都有奶水了?
肖出納點點頭,我讓她脫了衣服,我噙住一個奶頭嘬了起來,果然,淡淡的奶香瀰漫在我嘴裡。
肖出納捧著我的腦袋,舒服的哼著。
我脫了褲子,躺在床上,肖出納也脫光了,騎到我身上,把雞芭塞到她蔭道里,上下顛著。
蹾了一會,我怕她累著,讓她下來,扶住床沿,撅起屁股,我塞雞芭到她肛門裡,抽插著,肖出納舒服的一會哭一會笑,我知道她被我操的舒服,可是自己的遭遇讓她實在難過。
我實在不忍心在幹她了,拔出雞芭,扶她坐好。
我看著她桌子上的鑰匙,惡從心底起,怒向膽邊生。抄起鑰匙,惡狠狠的對她說:帶老子去,老子今天先收拾這個小娘皮,在找機會收拾你老公,打你的人一個也不放過。
肖出納嚇壞了,死活不肯帶我去,我賭咒發誓的說不會殺人,最多揍她一頓。
肖出納還是不敢,我最後急眼了,說:老子不揍她,強Jian她總可以吧?
肖出納反倒平靜了,她坐在那裡想了想說:強Jian她可以,我陪你去,不報復她們一下,我實在是沒法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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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兩個人拿著鑰匙,出了門,倒是沒多遠,在一個塑膠加工廠附近,一個小院子。
肖給我指了門,我讓她回去了。
我潛到門下,找個縫隙往裡看。
果然照片上那個女人在屋子裡,我退了回來,周圍還有別人家有燈光,我不敢動作,出了院子,我找了一個餛飩攤子,要腕餛飩喝著。
估計過了12點了,我又溜回那個院子裡,燈都熄了,我悄悄的拿鑰匙開了那女人的門。
接著窗戶上撒進來的街燈的燈光潛到床邊。那個女人赤裸著上身,蓋這個毛巾被,已經睡著。
我端詳了一下這個女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確定是照片上的人,應該是肖的小姑子沒錯。
胸部很豐滿,而且挺拔,仰臥的身體,胸型竟然沒散開,還是高高豎立著。
我壯壯膽子伸手捂住她的嘴,女人驚醒了,用手扒著我的手,眼睛驚恐的睜得巨大,瞪著我。
我湊到她耳邊說:想死想活?
女人含混的說:活,活,別傷害我。
我冷笑一下說:老子是全國通緝犯,你聽話就死不了,不聽話就死的讓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女人嚇的渾身哆嗦,我說:錢都在哪裡?
女人指著床頭的小櫃子,我去翻了一下,倒還有些錢。我揣口袋裡了。
女人說:大爺,都給你了,你放了我吧。
我笑著說:錢有了,老子還要劫個色。
女人嚇壞了,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脯說:大爺,我來月經了,不能那個。
我湊過去掐著她臉蛋說:操你屁眼。
女人哆嗦著說:俺痔瘡也犯了。
我給了她一個嘴巴說:有沒有口腔潰瘍啊。
女人捂住臉說:沒沒沒沒有。
我解開皮帶,掏出雞芭說:給老子吸,吸舒服了就饒了你。
女人迅速的爬起身,趴在床頭,含住我的雞芭,玩命的嘬著。
舒服的很,女人技巧倒是不錯。
我笑著問:挺熟練啊,吃過不少雞芭吧?
女人含著雞芭搖頭。我伸手揉搓她的Ru房,手感不錯,我摸了幾下,捏住奶頭,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可是雞芭在嘴裡也叫不出來,使勁搖晃著屁股,似乎在央求我輕點。
毛巾被從她屁股上滑了下去,我接著月光看過去,根本沒有月經帶的痕跡。
我明白了她在騙我。不動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