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再好再鐵,當著未來君王拿這個開玩笑,不是嫌命太長了嗎?
“你是不是跟他一樣,認為我在開玩笑?”楚之晏惡趣味的往蘇宛瑩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蘇宛覺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混蛋,這種類似於調戲的動作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啊!
但很明顯,楚之晏覺得這樣的動作還不夠似的,他伸出他那十分好看的手,輕輕地捏住了蘇宛的耳朵,彷彿極滿意這樣的手感,他忍不住又笑了一聲:“蘇大膽,你這人,真的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人。”
勞資再有意思,也構不成你出手輕薄勞資的理由!
“想要對你有意思,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看,連嚴錦那個傢伙,都對你有意思。我想跟你相處過的人,很難不對你有意思吧。”他一邊說,一邊還好奇地往蘇宛耳朵上又吹了一口氣,然後用一種孩子氣的天真驚訝的說道:“咦,變紅了。”
蘇宛本來已經被他一口一個有意思弄得暈頭轉向了,沒想到他對著自己耳朵又來了一口氣,不知道有些人的耳朵是非常敏感的嗎?這麼癢,要是沒有變紅,她早就已經死透了吧!混蛋,還不放開你的鹹豬手!
楚之晏自然聽不到蘇宛心中的吶喊,他瞧著那隻瑩白如玉的耳朵慢慢變得通紅起來,愈發覺得有意思,一下接一下的吹著氣,連正在說的話都忘記了。
不想一不小心,湊得太緊了些,然後,他噘起的正往蘇宛耳朵上吹氣的嘴巴,終於不可避免的與蘇宛那隻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的耳朵親密接觸了。叉狂系才。
“轟”,蘇宛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往腦袋湧了去,一聲一聲在她腦海裡炸個不停。
楚之晏這個渣,趁她暈迷不醒輕薄她!
這個渣渣!
蘇宛決定收回所有感動的情緒和話語,等她醒了,一定要讓他好看!
“哎,我剛剛親到你了?”過了好半晌,楚之晏才一臉迷茫的抬起臉,神情似乎有些不確定,自顧自的咕噥道:“親到了嗎?好像是親到了一下下,不是說親親的感覺特別好嗎,我怎麼沒感覺到?難道是太快了?要慢慢一點親,才會感覺特別好?”
蘇宛已經被他的自言自語累的外焦裡嫩了,二十四五的大好青年,身體沒有一點毛病的青年,竟然是第一次親人?這個世界太玄幻了,這個夢真實的太可怕了。
“要不然再試一次好了?”楚之晏盯著蘇宛的耳朵,猶猶豫豫的說道,“要是等下她醒了,肯定就親不到了吧。再一次就好了……”
他這時候,絮叨的跟哥小老頭一般,然而言語裡透露出的緊張和青澀,又像個初識情滋味的懵懂少年,緊張地出了一手心的汗。
如果蘇宛醒著,她就能看到,楚之晏此時是以怎樣一種鄭重緊張的表情,連呼吸都驟然變得急促了起來,一點一點的往她耳朵湊過去。
他灼熱的氣息很是慌亂的噴灑在蘇宛耳朵與頸部,嘴唇又一次蜻蜓點水一般落在了蘇宛耳朵上。可是這一回,他並沒有急著離開,也許是蘇宛耳朵上的清涼觸感很輕易的緩解了他心底的燥熱與急切。
他的唇在蘇宛耳垂上停留了片刻,而後試探般的探出了有些顫巍巍的舌尖。他張嘴,用舌尖繞著蘇宛的耳垂緩緩抿了一圈。
正忍受著癢意的蘇宛頓只看到九天驚雷滾滾而下,打的她全身都黑了一黑,骨頭架子慘白的閃了閃……
一點灼熱的火從她耳垂蔓延開來,摧枯拉朽似的沿著她的血管衝進了心臟裡,蘇宛喉頭又幹又癢。
楚之晏,你死定了!
楚之晏過足了癮,終於捨得放開蘇宛的耳朵。
蘇宛覺得一切不正常終於要結束了時,一隻手又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蘇宛心中又是一個哆嗦,拼命命令自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