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不是！”

齊雪與秋曉霜面面相覷，想不到兩人的相貌相同，心靈卻不相通。

大當家看了看答案不一的兩人，最終用手指了指齊雪命令道：“你說！”

“不是！”齊雪似乎終於知道該說什麼才對自己有用，順從秋曉霜的意思撒謊著。

“哦，不是？”男子起身，一隻握拳的手在齊雪的面前攤開，一塊精緻的金懷錶安靜地躺在他的手掌心裡。

“那卞城齊家六十八口人被殺，這件事情是你們乾的？”

齊雪的身體顫了一下，情緒突然激動，大聲否認著：“不是的，不是的。。。你別冤枉我們，我們沒有做過。”

“沒做過你會這麼激動？若不是心裡有鬼，怎麼會有你這般表現。”男子臉上依舊平靜。懷錶靜靜地躺在他的手掌心裡，金色的表面卻異常地刺眼。

“這是怎麼一回事？”大當家一臉茫然弟看著男子問道。

“這塊表是卞城齊家老爺子的，前段時間我們去收保護費的時候我還看見他用過。還有那些珠寶，樣式新潮價格昂貴，這方圓百里想必只有齊家才會擁有這些。”

“嘭”地一聲巨響，秋曉霜心悸了一下，莫名地看著發火踹凳子的大當家。

“他媽的，老子就說怎麼去的時候沒搜出屁大點的金子，合著是被你們搶先了。他孃的，看老子今天不斃了你們，讓你們跟老子搶。”大當家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對準秋曉霜她們。

“大哥，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們不一定是拿了齊家的東西，有可能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屬於她們的。”男子按住大當家拿槍的手說道。

大當家沉默著許久沒有出聲。思慮了會之後，抬頭看向秋曉霜等人。

“這些東西你們是怎麼來的呢？”大當家蹲下身與齊雪對視。手中的那把黑漆漆的手槍直抵她的額頭威脅著：“這次要小心點說話，這槍容易走火。”

額間冰涼的觸感使齊雪的心顫了顫，身體更是抑制不住地害怕抖動著。

“是。。。是。。。我們家的！”

槍身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額頭，淡淡道：“繼續說下去！”

“我爹就是。。。卞城的。。。齊仁材，搬。。。搬家時全家被殺，這些珠寶是我們僅有的財產了，是我跟玉。。。玉淳哥準備去鄉下過日子用的。”

齊雪滿臉驚恐地看著那把槍，哆哆嗦嗦地交代完一切。

“果然是這樣。不過我聽說齊家老爺子只有一個寶貝千金，沒想到竟然有兩個。”男子雙手環胸，看著大當家繼續問道：“那大哥，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還能怎麼處置，她們已經對我們沒有什麼用處了。留一個當壓寨夫人，剩下的兩個切吧切吧剁了，埋老地方。”大當家邊說著起身，邊將手槍收回腰間。

“大哥，聽聞齊仁材與上海的龍雲是生死患難之交，更傳聞說齊家小姐從小就與龍大少爺定了娃娃親。雖然齊仁材死了。但我們有齊家小姐在手，我們依舊可以送信讓龍家拿錢。兩個齊家小姐，這次還不是賺了嗎？”男子出主意道。

“不行！”大當家不假思索地否認了這個主意。反應之快讓秋曉霜感覺奇怪。

“為什麼？”男子問出了秋曉霜的心聲。

“上海的龍家有很大的勢力，叫他們拿錢贖人，他們很可能會帶人端平這裡。老子不能冒這個險。”

秋曉霜聽著大當家與男子的對話，心裡漸漸地生出了一個主意。說出這個主意，大家的生死各佔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