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級。
王先知道,亞聖門的正式弟子,有不少有正式官職在身。但亞聖門有一個門規,除非脫離亞聖門,否則不能任六品以上的正職,只能任一些副職,七品縣令除外。
這樣,既有足夠的時間負責門內的事務,又能在官場不斷歷煉,造福一方,還不會產生把持朝政,弄權誤國的奸臣。
亞聖門的修行之道,據說就是讀書行權之道。透過讀書,修煉心力,堅定心志,強大元神,透過掌權,服務蒼生,積累民望,修煉正氣。
亞聖門鎮宗之寶正氣功,就是民望越高,對其心懷感念的百姓越多,正氣就越磅礴,法力就越強大。
不知為何,直到幾人圍桌而坐,王先一直感到,肖偉國自從在船頭碰面後,就老是在打量自已。
坐定之後,大家又客套了幾句,重溫華天宗和亞聖門兩家的師門之誼。肖偉國看出了王先的疑惑,而他自已又確實有些發現,就忍不住和王先攀談起來。
肖偉國問道:“王道長是否曾修過儒學?”
王先道:“少時念過幾年私塾,進入道門後,受私塾先師的影響,又瀏覽過儒門的書籍,對儒學略知一二。”
肖偉國點點頭,和旁邊的舒尚科對望了一眼。他們和在座的其他人都知道,王先在謙虛。
和亞聖門的儒修一樣,凡是修真之人,到了築基期以後,都有過目不忘之能。因此,儒學書籍雖浩如煙海,對修真之士而言,卻是看過即背,儒學功底自然是博大精深。
就象修真之人不屑於和凡人武林人士動手一樣,儒修也不屑於與凡人官場的儒士爭權奪利。
因為,雙方的識念相差太大,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修行。因此,王先只要看過儒門的書籍,儒學的功底,自然遠超凡人大儒。
當然,能背書,在亞聖門的修行之路上,也只是起步。亞聖門的唸書,不是為了記憶,而是為了透過不斷重複的讀書唸書,培養心神之力,滋養元神。
這與佛門把同一部經念一輩子,只為培養佛念禪意,尋求頓悟,得證大道,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事情並不止此。
肖偉國又問道:“王道長是否常接觸儒門七寶,筆、墨、紙、硯、書、畫、印?”
儒門,是夏國修真界中,儒修士的總稱,就象王先屬於道門一樣。亞聖門只是儒門最大的頂級宗門而已,夏國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儒門宗門,也有不少儒修。
而儒門七寶,就是儒門修士最常用的七件法器。巧合的是,王先的乾坤筆,正是儒門七寶之一。王先的制符,是以丹砂為墨,黃紙為載,製作出書畫結合的符錄。
道門制符師,用筆、墨、紙法器的鳳毛麟角。
道門制符,往往是用沒有靈氣的筆、在沒有靈氣的黃紙或丹砂中,煉入眾多的有靈氣的制符材料,煉製成靈物符錄。
這和陣法師用凡間的織物,載入靈物材料,煉製成陣旗,是一樣的,並不是靈物符錄和靈物陣旗,材料全都是用靈物。
而真正常使用筆、墨、紙這類有靈氣的法器運功對敵的,在修真界,基本都是儒門的修士。
王先能得到儒門法器乾坤筆,用來制符,自然是福緣深厚。
至於用來對敵,王先不是修的儒門功法,用筆禦敵的法術,自然也沒有修煉。
儘管這樣不能發揮乾坤筆的最大威力,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能用到乾坤筆跨階制符的功效,王先就心滿意足了。
王先一怔,應道:“我確曾接觸過這類法器。”
他不想透露乾坤筆的秘密,但對方既然這麼問,必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便簡短含糊的應了一句,不再細說。
肖偉國點了點頭,又問道:“恕我冒昧,王道長的啟蒙恩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