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哪裡有今天?今天倒不是小弟擺譜,說實在的,和您比起來我這點譜算個屁啊!關鍵是我這要是一下去,明個周哥您來的訊息保險全傳了出去,這不,周哥您一向不喜歡這種招搖的,所以小弟只能在這等您了,要有得罪,弟弟給哥哥您賠個不是?”
說著,魏三兒拱著雙手連連作揖,臉上卻是堆滿了笑容。周利文之前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魏三兒同樣也是半開玩笑半實話,他作為這裡的老闆現在名氣可不小,就如他說的那樣,如果魏三兒親自去大門口等周利文,那麼就等於全世界嚷嚷周利文來了,這可不是周利文所想看見的。
哈哈笑了幾聲,周利文樂著搖了搖頭,隨後詢問魏三兒他合夥人怎麼沒見。魏三兒告訴周利文,他那合夥人恰好不在滬海,不過他哥和他哥的幾個朋友都已經到了,現在就在走廊那邊的房間等著周利文呢。
“對了,你哥的朋友來了幾個?”周利文和魏三兒一起往走廊另一邊走去,邊走邊問了一句。
“三個人,其實周哥您都見過,我哥就不提了,和我哥一起來的一位是三哥李近山,還有一位是文司長。”說到這,魏三兒怕周利文沒記起文司長是誰,特意提了下這位的來歷,周利文一聽頓時就記起了這位仁兄,就是當年為房地產公司打過交道的文處長。這些年,這位文處長看來是官運亨通啊,居然成了文司長,擔任著要害部門的關鍵職務。
不多時,他們就到了地方,魏三兒上去先敲了敲門,隨後推門而入,對著魏子他們說周利文到了。隨後,周利文的身影就從魏三兒身後轉了出來,當瞧見周利文,剛還坐在沙發上聊天的魏子、李近山和文司長同時站起了身。
“我說兄弟,你來的夠晚的,我們可是等了你好一會兒了。”三人中當然是魏子和周利文的關係最好,而且他們合作至今也打了好些年的交道了,再加上今天碰頭的地方又在魏三兒的會所,作為魏三兒的哥哥,他也算是半個主人了。
“真不好意思,沒想到滬海這幾年發展的這麼快,比起幾年前無論是車還是人都多了不少,出來的時候沒考慮到這些,所以晚了些。”周利文笑呵呵地解釋了一句,接著先對李近山點點頭,笑著說又見面了李先生,等和李近山打過招呼後,周利文望向文司長,和幾年前相比,這位文司長可胖了不少,油光滿面氣色非常不錯,不過就腦袋上的發毛比起當年更少了許多。
“文司長,恭喜了!沒想到幾年不見又進一大步啊!”周利文笑著衝他拱拱手。
“同喜同喜,周先生現在也是今非昔比,可喜可賀啊!”文司長樂呵呵地同樣拱了拱手。
說起和周利文之間的關係,當年的文處長,也就是現在的文司長,最初兩人之間是不怎麼對付的,不過最後還是化敵為友了。何況,周利文後來為了穩住文司長和他身後的勢力,還特意搞出了個零首付的投資計劃,這個投資計劃給文司長這些年帶來巨大的收益。就連文司長自己都沒想到,當初只是懷著佔掉小便宜的心理接受了周利文的這個好處,可幾年下來,這些房產的升值幅度另人目眩神迷,如果按照現在的價值計算,文司長居然已經有了近億人民幣的身價,更何況這些錢放在什麼地方去審計都是毫無問題的,就連用紀委最嚴格的方法在放大鏡下瞧,他姓文的也是經得起調查的好同志。
千里為官之為財,文司長在官場這麼多年,最熱衷的當然是權利,和權利之外就是財富了。可君子愛財也要取之有道,以他目前的級別知道許多有些幹部肆無忌憚用權利撈錢的例子,但他也清楚這種撈錢的方式雖然來錢快,可錢卻燙手無比。
雖然現在提倡和諧,上面不追究這些,可一旦形勢發生變化,那麼這些人就是倒黴的目標,到時候給他們的選擇不是被雙規就是出逃。作為有政治抱負的文司長,如果不是沒有辦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