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交代下來的,我只不過是幫忙跑跑腿。再說,能夠見到您這樣的人也是我的榮幸。”這位姓蔣的工作人員很是會說話,臉上掛著笑意回答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謝謝你,我知道你們的記錄,所以別的話我也不多講了,只希望能夠在允許的範圍內對老沙個人稍稍照顧下,他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太好,所以……。”
“這您放心,我會盡量安排的。”蔣先生絲毫沒有遲疑一口答應道,雖然他不可能拿周利文的錢,更不可能借著這事問周利文索要什麼,可週利文的身份擺在那邊,何況今天的安排上面領導也打了招呼,像他這樣的工作人員當然清楚這種時候賣個好,讓對方欠自己一個人情,說不定那天就能用得上。所以,對待周利文他也非常客氣,只要不違反規定的事能幫忙就順便幫個忙。
周利文點點頭,接著又問道:“對了,剛才我在見老沙的時候他提起了一個叫秦文的人,還說想你們專案組彙報過這情況?”
蔣先生似乎遲疑了下,考慮了一會兒才道:“是有這麼個情況,不過我們核查過,這個秦文底子很乾淨,無論他的公司還是他個人都沒有參與這種事的任何跡象。所以,沙子浩所提供的這個資訊已經被我們否定了,此人也不再在我們的偵察範圍內。”
“那麼蔣先生,我請教你一個私人問題。”周利文並沒覺得意外,只是繼續問道。
“您請問。”
“以您個人的判斷,老沙指出的這個人究竟有沒有問題?”
“這個……。”蔣先生皺起了眉頭,一時間沉嚀起來。
周利文笑道:“您別有顧慮,我就是隨便問題,您就當是朋友之間的閒聊,一沒有記錄,二也不會到處傳。”
“既然您這麼說,那行!”蔣先生點點頭,組織了下語言道:“按照正常程式調查下來,我們發現這人沒有任何問題,畢竟法律是要看證據的,現在所有證據都表示對方是清白的。不過,以我個人來看,沙先生也不會莫名其妙扯上這麼一個人,因為就算要拉人下水除非雙方有仇,可我們調查的結果來看,這個人和沙先生平時的交情很是不錯,許多人都證實他們的關係密切。當然了,再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分析,一個人如果要犯罪總歸有他的目的,沒有目的的犯罪活動是不可能存在,至於是什麼目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謝謝蔣先生,非常感謝!”
“呵呵,我可什麼都沒說,只是聊了聊犯罪心理學的問題。”蔣先生笑道。
周利文也笑了起來,默契地點頭稱是,這時候龐一山終於也出來了,蔣先生看見龐一山出來後就向周利文告辭,周利文也不挽留對方,隨後和龐一山一起上了他們停在路邊的車。
“我給老沙帳戶上存了2萬元,這些錢基本夠他在裡面花的了。另外,看守所那邊也打點過了,裡面會有人照顧他。”
上了車,龐一山如是說道。周利文微微點頭,別看沙子浩有錢,可他的錢在這種地方根本就派不上用處,而且他這一次出事,他老婆和孩子都沒過來,估計是擔心人一入境和沙子浩一起被扣留調查吧。至於在黑江的沙冰得知訊息後倒是打電話來詢問,不過給周利文安撫了下去,現在已經夠亂的了,黑江那邊的工廠絕對不能再有事,所以沙冰留在黑江要比趕過來更好些,花城這邊有周利文這些人出面已經足夠。
周利文也不問龐一山打點看守所花費多少,反正肯定比給沙子浩存的錢多得多。而且剛才他又拜託蔣先生照顧沙子浩,至少接下來的日子沙子浩在裡面的生活會比以前好許多。
沙子浩這事無論究竟是緣由如何,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咎由自取。事情到這地步,要想善了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儘量減少些責任,輕判幾年吧。另外,重要的是代工廠那邊,現在整個代工廠經營基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