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唯有當同樣的情況、同樣的需求思念下才有可能會再度使出,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可以說於平時其實跟‘不知’一般無二異……”
“所以……姑娘的意思是,若我在平常就知曉這些術的使用程式,就可以像使用能療法那樣,即便在平時也是可以使出那些術來囉?”雲蕭單手託著下顎,饒有興味地思考著鳴土的話。如果套這樣解釋的話,那他就知道為何有些術他用得出,可有些術他卻怎樣也使不出了。
他可以用能療法,是因為以前在翰嶽書院時就已學過,他使不出的那些術是因為他壓根也不知道那份程式該是如何使用。也就是說,他若能像能療法那樣,知道每個術的使用程式,那麼即便是平時,也該是使得出來了吧!
而很顯然,這中間有個很基本的關鍵點,就是要怎樣讓這些特殊情況下才有的“知”轉變為平時的“知”來。
“你很聰明,這的確就是關鍵……”鳴土點點頭,表示了一下贊同,卻在同時話鋒一轉,突然離題,淡淡地問出口,“能療法雖對骨骼和內傷的效果不錯,不過對於經脈斷裂的癒合療效不高,你之前的傷勢頗重,看似痊癒但實際上也落下了點病根,對吧?”
沒有想到話題為什麼轉到了那裡去,雲蕭先是一愣,而後默默地點點頭。他的確無法將右手高舉過肩,也無法久站太長,雖然這些並沒有為他帶來太大的麻煩,不過確實有些不方便。
“那麼……你想吧!放輕鬆,不用太過專注,就想想你想使個術出來,不知道是什麼術沒關係,你就想,想你將要使出的這個術對於經脈修補有絕佳療效,想想不知有什麼樣的術可以有這樣的功效,想想這個術該怎樣使出才對……”鳴土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輕喃低語地吹送,好似催眠一般,讓人聽得好舒服。
雲蕭緩緩地閉上眼,按著鳴土所說將思念轉過一遍,剎時之間,他的腦子裡竟是閃過了好幾個不同的影像來!
有的是身體內流的流線圖,有的是殘影殘像的動態示範圖,有的用魔法,有的則用藥草針灸,有的是內息在氣穴的奔跑,有的卻是外在能量的咒語使喚。
上百種不同的方法在他腦子裡飛轉,看得他眼花撩亂,可神奇的是,這每一個的方法雖多,但卻又個個清晰明瞭,該怎麼用,要有什麼樣的條件,要怎樣的咒語,有的是主治,有的則是附加上的效果,用出來的功效是多少,能做到怎樣的地步等等全都清清楚楚在他腦子現化出來。
“選一個來用用試試。”鳴土的話悠悠地從耳邊傳來。
雲蕭點點頭,他選的是一種很類似能療法的方法,一樣是透過元素的內在修補來治療,不同的是那個吟唱的咒語卻是三層同時念動,並配合著一些特殊的結印來使出,是一種專門治療斷裂經脈的治療魔法,成效可近百分百,但其所需耗能卻相當於要使出個大型魔法陣。
若在平時,雲蕭大概是不認為自己使得出這個術法了。別的不論,就論那三層咒語要同時念動好了,又不是生了三個舌頭來著,哪有可能同時念動三層咒語,更別論這個術法需要如此巨大的耗能了,只怕還沒施完,人就給榨乾了。
然,此一時彼一時,不知為何,雲蕭就是覺得自己使得出來。
不止是這個術法,在他腦海裡閃過的任何一種術,只要他知道,只要他照著程式作,他全都可以使得出來沒問題。
咒語,在空中飄揚,元素,在體內凝聚彙集。
只看得自己的手指隨著咒語和結印的配合已經開始泛出明亮的藍光,藍光從薄淡變得厚實,當最後一個收尾完成時,他的左手已是整個變成了藍色。
將左手輕輕地劃過右肩和雙膝,藍色的光隨著動作飄飄落下隱沒。當藍光落在經脈時,登時是快速地打起轉,在那一層層的圈子包圍下,雲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