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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怎麼了?”什麼事讓這個傻大姐憋成這樣。

“求你了,你就和你家陳曦和好吧,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她開始拔頭髮。

“和什麼好,我們又沒有吵架。”我想把這個問題忽悠過去。

“騙鬼啊!沒瞎的人都看得出從你沒找他之後他的臉就一天比一天黑,知不知道現在他的恐怖程度已經超過王木木了?連那個程阿嬌都說情願和木木待一個晚上也不願意和他多待一秒!”

“又不一定和我有關,說不定是他突然人品變異了。”我心虛地嘟囔著。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啊。”羅莉猙獰地掐著我的臉,“我不管,他天天用那張臉跟在我們後面,我受不了了!”……

香港迴歸時剛好是暑假,那天晚上幾乎全國人都通宵沒睡,我例外。

太后和老頭子痛心疾首,“我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啊,讀書好有什麼用,放抗戰時絕對是一漢奸。”

我默。

不說我之前港歸時現場+重播的看了N遍,就是當年他們說的話也跟現在截然相反——

“我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啊,什麼都好可讀書不好以後也絕對是一乞丐。”

睡得雲裡霧裡時,太后忽然表情詭異地搖醒我,“丫頭,你的電話。”

我迷迷糊糊被搖醒,“誰啊,大半夜——”話說到一半我就住了嘴。

會在這時候給我打電話的,也就只有那小屁孩了。

“太后,你就說我睡死了叫不醒好不好。”我不想接不想接不想接。

太后掀開被子把我踢下床,“去去去,人家大半夜打電話過來,還不快接。”

我不甘願地一步一個腳印挪到客廳去,依稀聽見太后很欣慰地對老頭子說,“我們女兒長大了……”

……大汗。

拿起話筒,電話那頭的孩子變聲期已過,如今是磁性的低音。他說,“是我。”

“我知道。”

“……”他不說話了。

我跟著沉默,也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晌,他一字一句的開口,“任金笙。”

“恩。”這還是他第一次完整地叫我的名字。

“今天是我的生日。”

“生日快樂。”

而後他輕輕把電話掛上。

我拿著話筒還有些發愣,就這樣?

“是怎麼樣的男生?”太后雙手環胸等在一邊。

“不,不要誤會啊!”我驚嚇,忙觀察這附近有沒有暗藏菜刀。

太后一笑,很慈愛地摸我的頭,“有空帶回家讓我看看吧。”

“……!!!”

初二上學期,我依然留在1班。

班上人員變動不大,但最教我意外地是羅莉也考進來了……雖然是吊車尾。

小屁孩的死人臉修煉得更加堅固,基本上已經沒人敢跟他同桌,他一人霸著一張桌苦練他的面癱臉。

這時期李遇也升高三了,每天焦頭爛額的考試忙得沒時間找我。

我也樂得清閒,反正不用他增加我的知名度我現在也因為蟬聯1年多的第一而揚名F中。

12月底泰坦尼克號登陸中國,我看著海報上還沒有發福的李奧納多,感慨著男人的青春凋零易逝。

首映式前天羅莉拿著一張電影票塞到我手裡。

“幹嘛?”

她賊笑,“請你看電影。”

“喲,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泰坦尼克號的前期宣傳十分浩大,如今是一票難求。看位置還是前排的,價錢可不便宜啊。

她揮揮手,“我吃飽撐了才請你,是一個高中部的,也很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