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謝明澤出門有侍衛跟著, 他要救人需要單獨的地方, 最重要的一點, 那個老者估摸著也不會隨意讓人動褚陸奉。
他之前故意在老者面前提及神醫可能會救, 也是想著之後要是救人時能有個好藉口。
如今有便宜夫君出馬, 估摸著能辦的妥妥的。
褚陸奉這人能對翎陽王這麼重情重義, 便宜夫君「救了」他, 就算不報答也不會對便宜夫君做什麼。
救褚陸奉倒是也不著急,他之前替褚陸奉紮了針,還能多活兩天。
今天是七夕, 晚上答應金玉寶和褚厲去看花燈。
他也沒看過, 無論如何, 要先把花燈先看了。
晚上天黑之後,一行人吃過晚膳就出行去看花燈。
看花燈的地方離他們住的隔了兩條街,他們是坐馬車去的。
金玉寶一整天沒見到恩人還挺念著,只是等上了車,瞧見裡頭坐著的厲王,頓時老老實實縮在角落當透明人。
謝明澤和褚厲有了小秘密, 總覺得更親近,他壓低聲音湊過去:「夫君, 你是不是嚇唬金公子了,他怎麼這麼怕你?」
褚厲睨他一眼:大概也只有他不怕他了。
外界那些傳聞他這兩年在軍營也有所耳聞,更何況是傳聞的源頭京城, 他的名聲甚至還有小兒止哭的功效。
他聽了也就聽了,從未在意,更何況,他不怕自己,足以,旁人的眼光,他從不在意。
只是既然謝明澤問了。
褚厲淡漠看向角落的金玉寶:「金公子很怕本王?」
謝明澤:「……」有這麼直白問的嗎?
金玉寶趕緊搖頭:「沒、沒有啊,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怕一個男的,我這是、這是對厲王有敬畏之心。」嗚嗚嗚,厲王自己看人的時候跟帶著冰渣子似的,怎麼就不嚇人了?你自己嚇不嚇人你自己不知道麼?
褚厲坦然看向謝明澤:「你看,本王沒嚇他。」
謝明澤:「……」怎麼突然覺得自己這便宜夫君這麼狗?
因為有褚厲在,謝明澤是推著他的,金玉寶一開始還老老實實跟在一旁,只是頭一次見到興奮不已,眼睛都冒著光,躍躍欲試。
褚厲不動聲色瞥了眼金玉寶,沒說話。
一旁的厲四眼珠子轉了轉,立刻好心提醒:「金公子是不是想去那邊走走?要不屬下帶金公子去瞧瞧?」爺的內力已經恢復,即使腿腳不便,身手也絕對不俗,加上暗處有暗衛跟著,倒是也不擔心。
他將金公子帶走了,那爺和夫人就只剩兩人。
七夕麼,成雙成對的,金公子還是別耽誤人家夫夫過節了。
金玉寶早就被花燈吸引,他又怕褚厲,的確玩不開,在恩人和褚厲之間,最後還是偏向花燈,樂顛顛跟著厲四走了。
褚厲看謝明澤擔心,好心道:「厲四武功極好,會照顧好金公子的。」
謝明澤收回目光:「我不擔心啊,我就是……怕他一激動,嗖嗖嗖甩銀票。」多敗家啊!
別人付錢都是拿銅錢,他倒是好,直接用銀票。
他也想!這麼財大氣粗!
褚厲沉默了,覺得自己還是太窮了,要抓緊賺錢,總不能讓自己的夫人羨慕別人懷裡的銀票。
謝明澤沒想到自己逛個花燈節,還能吃上別人的狗糧,不是旁人的,正是來自寧婉婉尤世子。
他推著褚厲往前走,走了沒多久,還買了兩個花燈,他和褚厲一人一個。本來還擔心褚厲不會接,那他就提一個,輪椅上掛一個,誰知,褚厲竟是接了過來,於是,兩個大男人,提著兩盞一模一樣的花燈,堂而皇之招搖過市。
加上兩人長得極好,引來不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