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好了,瘀血已經幫你推拿開了,不過你撞到的地方這幾天還會有些疼,待會兒我幫你開個方子,照著方子上幾天的藥,就沒事了。”女郎中自顧自的說著,無事張子萱的問題。她的心裡卻詫異的想著:安樂死,那是什麼死?她學醫多年也未曾聽說過。
“不用吃那種苦苦的藥汁?”張子萱不敢相信的扭頭詢問著。
“不用,外敷既可。”女郎中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病人,能忍得住推拿,卻不敢吃藥的。
“真的啊!太好了!”此時女郎中那沙啞的聲音竟比天籟之音還要好聽,張子萱興奮的一下爬了起來,怎知她忘記了後背還有傷痛,一股鑽心的疼痛針扎似的襲來,她猛的皺緊了眉頭,毫無形象的趴了回去。
女郎中人還不錯,幫助她將衣物穿戴好,挑開門簾出去為她開方子。
白孤鴻第一時間衝了進來,看著滿地的狼藉,心中隱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還是很緊張的詢問著:“怎麼樣?郎中怎麼說?”
張子萱搖晃了下身子,剛剛趴著哭喊的太用力,有點缺氧了,這一站起來竟然有點眼前黑黑的。
白孤鴻連忙扶著她慢慢坐下,等到那股暈眩感覺逝去了,這才重新站起來。
“沒事兒了,剛才給我做個馬|殺雞,說是拿了藥回去外敷就行了。”張子萱兩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拿捏的動作,表情卻是既無所謂又很無奈的樣子。
“馬|殺雞?”白孤鴻懵住了。聽說過人殺雞,人殺豬,人殺狗;馬|殺雞還是第一次聽說。他的腦海中試想著一匹馬用嘴含著匕首,衝向雞的場面。隨即覺得很荒唐,連忙拋卻這個怪異的想法。
“是啊!還是泰式的。”張子萱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只有泰式的馬|殺雞才會讓人生不如死。
女郎中很快開好了方子,交給了配藥師,配藥師快速的按照方子將藥配好,包裹好,又用細線捆好,遞到白孤鴻的手裡。
白孤鴻連忙付了錢,拎著那幾包藥,小心翼翼的跟在張子萱的身邊,緩緩的出了醫館。
“白孤鴻。”張子萱走了沒幾步,便停了下來。
“嗯?什麼事?”他連忙回答。
“你抱我回去吧,我不想走。”她耍賴。
“那怎麼可以?男女授受不親。”白孤鴻直覺的反對。
“咿——裝吧。剛才誰抱我來的?”張子萱斜睨著他,一副你不抱我回去我就死活不走的樣子。
白孤鴻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那怎麼一樣?事態緊急,當然另當別論。”
張子萱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白孤鴻,白孤鴻也毫不示弱的看著她,兩人就像雕像似的立在路旁。
“白孤鴻我再問你一次,你抱不抱我?”張子萱梗著脖子挑釁的問著。
“不抱。你已經可以自己走了,男女授受不親。”白孤鴻依舊那個回答。
“授受不親?你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還不親個屁啊!”張子萱髒話脫口而出,恨他的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之前那些事情都沒發生過,她會允許他的授受不親。
白孤鴻一下子紅了臉,他怎麼也沒想到張子萱竟然膽敢在大街上把這事情說出來。他慌忙左右看了看,好在沒人經過,這要是被人聽了去,她還有清譽了嗎?
“你怎麼如此的不顧廉恥?”即便這樣,他仍舊怪她竟然不顧自己的名字,萬一她因為此嫁不出去,那豈不是耽誤了一生?
“我不顧廉恥?我不顧廉恥?”張子萱起得直轉圈。她心中誤會了白孤鴻的話,還以為白孤鴻說她是個不顧廉恥的人,卻不知白孤鴻的話只是針對她大街上說這些事情。
“白孤鴻,當初可都是你主動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