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星君奇道“是什麼約定?”天心教主道“我與他鬥法不分勝負,他就要和我相約再戰,時間地點由我來定,他是奉陪到底。”
天樞星君越聽越奇,忍不住問道“你們約在何時何地?”
天心教主yīn沉沉的道“十年之後,就在此地!”
“啊!”天樞星君聞言不禁失聲驚叫,隨即又重複一遍道“十年之後,就在此地!教主,您怎會……”雖然他及時閉嘴,可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天心教主冷冷的道“此地不好嗎?我看很合適,我們隱忍了這麼多年,也該有所舉動了!”天樞星君聞言,頓時喜道“這麼說來教主已有必勝他的把握了。”
天心教主卻道“必勝!談何容易。只不過有三成勝算罷了。”天樞星君一聽此話,不覺微微皺眉,三成勝算實在不高。卻又聽天心教主道“不過這次我也沒打算和他硬拼,只要他敢來,我就能留下他!”這話說的信心十足,顯然他是早有對策。
天樞星君深知天心教主的本事。向來謀定而後動,聽他如此說來,必是已是成竹在胸,當下憂心盡去,道“屬下真是多慮了。只是不知教主要用何手段對付他?”
天心教主沉默片刻,才道“血河大陣!”這四字一出,似乎就帶來了無窮無盡的血腥,殺戮和濃烈的殺氣,饒是天樞星君修為高深,也不禁渾身一寒,臉sè一變,他知道這血河大陣的厲害之處。只是沒想到天心教主竟然已經掌握了這門幾乎有著毀盡蒼生力量的陣法。難怪天心教主會有此信心對付那個人,天樞星君臉sè有些蒼白的道“恭喜教主學會了血河大陣。”
天心教主道“此陣高深莫測,我豈能輕易學會,只是瞭解了些皮毛,但用來對付他是足夠了。”天樞星君聞言,心裡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道“教主要殺了他?”
天心教主微微一嘆道“他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天樞星君聞言一怔,可隨即就明白了天心教主的意思。便道“只要他活著,我們就可以用他來制約他的那些徒子徒孫。教主果然深謀遠慮,屬下佩服!”
天心教主顯然心情很好,竟然又低聲笑了幾下,這可是極為罕見的事情,天樞星君與他相處已久,卻是少有聽見他的笑聲,由此可見天心教主的心情是如何的好了。
天樞星君卻是感覺此番天心教主出關之後,他們之間的距離又遠了許多,也許是血河圖的緣故,星君總覺得四周一直瀰漫著淡淡的,卻又十分清晰的血腥氣,使他竟有了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他甚至覺得那笑聲之中不但有喜悅之情,更多的竟是殺機,殺氣,還有澈骨的寒氣。
天樞星君心有所思,天心教主立刻有所察覺,沉聲道“你怎麼了?”天樞星君心中一凜,忙道“屬下在為教主高興,眼看教主大事可成,實是有些不能自己。”
天心教主道“本教能有此規模,你是功不可沒,你與我關係不同,大可不必說那些違心之言。”他是何等修為眼力,竟是看出了星君是言不由衷。
天樞星君身形一震,忙一臉惶恐的道“屬下……屬下……”不等他再做解釋,天心教主又問道“這幾年崆峒派有何動靜?”
他的話鋒陡轉,天樞星君不禁一怔,隨後才道“崆峒派,崆峒派還是老樣子,沒什麼異常。”他說完之後,又想到天心教主從來是言之有物,定是崆峒派有問題,才會如此問他,可他仔細又想一次,近些年來崆峒派確實是沒什麼異常舉動,再說天心教主剛剛出關,有怎會知道外面的情況,這使他不覺奇怪起來。
而天心教主聽後先是一陣沉默,片刻之後,他才道“當年聖僧說過話,你可都還記得?”說到聖僧,天心教主語氣多了幾分少有的敬意。
天樞星君聞言不禁又是一愣,點點頭道“聖僧所言,屬下怎敢忘卻,只是不知教主指的是哪些?”天心教主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