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百丈空間,金光閃閃而血隱身形已然不見,難道血隱就這麼完蛋了?
清巖見此覺得有些奇怪,血隱豈是如此輕易就被打敗的,忍著鮮血翻騰又欲離體的痛楚,他不覺抬頭想上方的飲血環看去,就在清巖仰首之時,他身邊一直很少說話的圓了,圓性,圓法三僧也在這一刻有了動靜。
忽的,三道金光自清巖身邊陡然升起,金光閃動之間,飲血環射出的青光頓時一斂,青色光環受到三道金光的攻擊似乎微微一顫,就聽的血隱不知在何處猛地罵道“他的,老子豈能怕了你們的慈悲刀和大定杖操再接老子一下,他的”
清巖聽的血隱的叫罵,不知為何心裡不禁微微一喜,隨後清巖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怎麼為血隱這種妖怪擔心。
血隱罵完,那青色光環突然一變,不但光華大盛,那光環的形狀竟也大了許多,清巖頓覺上方壓力大增,急忙一看周圍,只見圓了,圓性,圓法手裡都已拿了件法寶,圓了拿的是根十分粗大的禪杖,這禪杖沒有兩丈長也有丈八,通體金光燦燦,禪杖之上隱隱還有字跡顯現,似乎是之類的文字,但由於禪杖的光彩之盛不在圓覺渡厄刀之下,清巖看得不是很真切,心道“這就是血隱說的大定杖吧果然夠大”
而圓性和圓法手裡都是一柄清巖覺得很古怪的法寶,兩樣法寶十分相似,四尺多長,方正厚實,上面也有文字顯現,雖是金光閃動,但乍一看就像兩把由黃金鑄成的長尺,可清巖明明聽血隱說了個“慈悲刀”,可這兩樣法寶哪有一點刀的樣子,清巖暗道“這那是慈悲刀,應該叫慈悲尺才對,原來這法寶是一對成雙的。”
清岩心裡亂想,可圓了,圓性,圓法卻都是一派嚴肅,他們正在應付飲血環的攻擊,清巖覺得還可以,可他們卻是有苦自知,飲血環的威力實是非同小可,他們雖然修為精深,又有佛門法寶依仗,可還是覺得有些吃不消,心裡都想“這妖孽果然厲害”
清巖也發現了他們三人的表情有些吃力,而飲血環的威勢卻是有增無減,青光壓得那三道金光緩緩下降,而清巖最奇怪的是圓覺,明知三人抵擋不住飲血環,圓覺也沒有一點援手的意思,手裡的渡厄刀依然指向前方,可前方哪有血隱的影子。
清巖忍不住就要說話,就在此時清巖就覺得眼前一花,本來站在他身前的圓覺竟已不見,就在這一剎那,一直站在清巖身後的圓了已經頂替了圓覺的位置,那大定杖在圓了了個轉,就見那根粗大的金杖竟是脫手而出,金光一閃,金杖急旋,變成了一個方圓數十丈的巨大光圈,金色光圈在三人頭頂之上形成了一道防護屏障,飲血環的青光竟是大定杖被攔住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清巖真是目不暇接,飲血環受阻,清巖渾身頓時一輕,可他身邊的三僧卻是一點沒有輕鬆的模樣,圓了已是赤手空拳,但他的雙手並沒有閒著,十指變化出各種法印,顯然他在凝神催動大定杖,而圓性,圓法手裡的慈悲刀雖沒離手飛出,但慈悲刀發出的金光交織在大定杖之下,看起來是要作為這第二道屏障了,現在清巖奇怪的是圓覺去了哪裡,還有血隱,怎麼也沒了動靜。
圓覺早已不見,清巖眼前除了下面的大雪山和遠處的片片白雲外,就只有那金燦燦的刀芒,渡厄刀的刀芒。
金光茫茫,好強的刀芒
清巖不禁暗歎渡厄刀的威力,可即便如此清巖也對圓覺有些擔心,看這情形圓覺分明是找血隱去了,圓覺的修為有多高畫質巖不清楚,但清巖知道血隱有多了得,王天郎所說的極流高手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更何況血隱的實力已是幾近最強,修為和經驗那都是頂尖的,就算圓覺有渡厄刀在手,清巖還是覺得圓覺的舉動很冒險,搞不好……唉
清巖暗自搖頭,心道“這位圓覺師兄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不是說援兵馬上就要到了嗎?他怎麼還要這麼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