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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下,她竟找不到一個可以落座的地方。

“七嫂不介意與我同坐吧?”

一把清冷的聲音傳進了白若雪耳朵裡,讓她頓時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循聲望去,正是十四皇子宇文澈。

其實宇文澈還有沒有成親,所以他的桌子處只安排了他一個人的席位。

而他似乎並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在問白若雪的同時他已經吩咐下人去搬來了椅子,也加上了餐具,只等著白若雪過去落座了。

那個時候,對白若雪來說,真的無疑是雪中送炭。

只是,他們到底是叔嫂關係,她分明是有丈夫在場的,若是坐到宇文澈的身邊,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她站在那裡分明聽到眾人已經在竊竊私語。她雖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她便罷了,只是實在是不想連累了幫自己的宇文澈也被別人說三道四。

“雪兒,你就與澈兒同坐吧!我知道,你們素來合得來,澈兒也就跟你還能說上幾句話了。”

正在白若雪猶豫不決的時候,雲妃娘娘開口了。經她這麼一說,皇上也笑道:“原來如此!朕還在想,澈兒今日怎麼話多了?這樣也好,雪兒就陪著澈兒坐吧。那些不懂事的下人,竟忘了安排你的席位,朕回頭一定好好處罰他們!”

既如此,白若雪便道了萬福,走過去,在宇文澈的身邊坐下了。

她不是沒有留意宇文清的,只是從前那個事事為她想先一步的男人,今日見她如此難堪,卻視而不見。不,或者這根本就是他著意讓人去做的。

她早該不為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難過了,可是今日見他這樣對自己,心中的難過,失望,實在不是能忽略的。

所以她落座之後,什麼話也沒說,只端著杯子喝酒。

她素來是不喜歡喝酒的,也喝不了多少。所以兩杯下肚之後,她立刻覺得胃中如火燒般的難受,不過,這倒麻痺了她心中的痛。

第三杯的時候,宇文澈攔住了她。

白若雪抬眼朝他笑,“剛才謝謝你!”

宇文澈拿下她手中的杯子,遞了杯茶過去,淡淡的問:“你們怎麼了?”

這些日子,宇文澈不是沒有聽說關於宇文清跟白若雪的事情,只是他卻是有些不相信的。今日見了,才知道,原是真的出問題了。

白若雪奇怪的看著他,“什麼怎麼了?我跟誰怎麼了?”

宇文澈不是刨根究底的人,她既不願意說,他便也不多問,只說:“若心裡難受,見不得他如此待你,就跟他說清楚,自己在這裡難受,有什麼意思?”

白若雪只是笑,沒有說話。

見不得他這樣待自己,也見不得他日日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但那又怎樣?如今的局面不是正她自己選擇的嗎?就算難受,失望,心痛,她也只會自己承受,斷不會回頭的!

宴會過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起的頭,紛紛起身給太后祝壽,自然都不是空手的,都獻上罕見的稀世珍寶作為壽禮。

作為皇子,宇文清與宇文澈他們也都是準備壽禮的。而皇子妃自然是與丈夫算為一家子,就不用多做準備了。

只是,月顏公主卻是例外。在眾皇子都獻完禮之後,她從席間走了出來,向太后施禮之後,獻上了一副當世名家所做的一副丹青。

據說那作畫之人是個怪人,有驚世之才,卻從不願意與人為伍。素來喜歡獨自生活在深山老林中。

他的丹青算的上是當世一絕,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為得他的一幅畫願意傾家蕩產的。只是他這個人作畫卻是看心情,若是不樂意的時候,天皇老子的面子他也是不給的。

所以,現如今,世上藏有他的真跡的實在是少之又少。